来,领头的是崤山军的一名参将。
只是那名参将对何诩的印象早已单薄,他满脸冷漠的取了弩车,便带人离开了。
至于后来弩车为什么到了刺客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作为皇朝的中下层官员,何诩、刘品希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在极大的惊慌恐惧中,刘品希再次问道:“何大人,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是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该怎么办!”何诩冷冷说道:“刘大人,弩车毕竟是从你的军械厂里运出去的,本官的职责,只是个例行的见证人罢了。”
刘品希又惊又怒:“何大人,你这么什么意思?!”
何诩冷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刘品希!这些提取弩车的人,深夜找你拿货,你不但不仔细盘问,还糊里糊涂的将弩车交付给对方,这是玩忽职守!我劝你自尽吧,免得连累家人!”
看着何诩阴森的目光,刘品希打了个寒颤。
皇朝刑罚森严,从来没有什么“祸不及家人”的说法。
而且刘品希知道,如果他招了供、认了罪,恐怕当晚就要死在大牢里。
何诩将桌上的纸笔推到刘品希面前:“刘大人,你家里的金银可着实不少……依我看,你写一张认罪书,承认自己玩忽职守、遗失了弩车,飞鱼卫就算要查,线索到你这里也就断了,本官会想法子为你保全家人和财产。”
说着,何诩拿起那张公文,凑到烛火边上。
薄薄的纸片迅速燃烧,然后化为灰烬。
刘品希目瞪口呆的看着何诩,面如死灰。
“我不写!”刘品希绝望的喊道:“我才不要写什么认罪书!”
何诩站起来,他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吧……来人!”
随着何诩一声喊,书房门口出现两个知府的随从。
何诩阴森森的说道:“送刘大人上路!”
刘品希吓得魂飞魄散。
两个随从上前,拿出绳子绕过屋梁,然后将刘品希挂上去。
刘品希使劲挣扎,但是在两个随从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何诩看了看两蹆乱蹬的刘品希冷笑了一下,然后向院子里的其他随从挥了挥手。
院子里的十几个随从立刻从四面八方散开。
惨叫声和血腥味在宅院里响起。
何诩一路朝外面走着,不时可以看到路边的尸体。
刘品希的宅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