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以琛难得看到初九耀这样安静的样子，周身的气息都跟平日小狮子的她不太一样。
只是一双眼眸都看着离开的警车。
荆以琛垂眸看着初九耀，温柔的开口。
“怎么了？在想什么？”
初九耀也没有抬头，只是偏头开口。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真的跟她说的一样，太自我了？”
荆以琛轻笑，勾过初九耀的下巴，抬手刮了刮初九耀的鼻尖。
“这会儿开始想这个问题了？”
初九耀揉了揉鼻尖，“荆以琛，我是不是真的跟梁凝说的一样，到最后靠的也不是我自己？”
荆以琛忽然有些心疼的，捏了捏初九耀的脸颊。
“九九，你现在的样子可一点儿都不像平日的你。”
初九耀勾了勾嘴角，“哪里不像了？”
荆以琛认真的开口，“现在的你，倒像是被打击的没了信心一样，好像失去了闪光点。”
初九耀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我没了闪光点，你就不喜欢我了？当初也是因为我的闪光点，才喜欢我的？”
荆以琛无奈的抱紧初九耀，“小傻瓜，你说什么呢。”
“最开始，我的确是被你身上的闪光点吸引。”
“可是后来，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办公室见到你的时候，我倒是没觉得你就是那个初九耀。”
初九耀疑惑，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荆以琛说这样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荆以琛拧着眉，似乎很复杂的样子。
“说不清，就是觉得好像第一次见到你。”
还不仅仅如此，连他自己有时候的记忆，好像都有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偏差。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
但是那种感觉不是特别遭。
只是，有一点儿荆以琛特别确定，他好像喜欢的人……从头到尾只有眼前的初九耀。
而他这会儿对于原来的初九耀的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模糊了起来。
他甚至都快记不起来，她的样子，他又为什么喜欢过那个初九耀了。
这种感觉，荆以琛没办法解释。
就像是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初九耀不是初九耀这个问题一样。
初九耀还是第一次看到荆以琛这么纠结的样子，好像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