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耀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无奈的一个弯腰，双手撑在了桌子上，逼近沈年晟。
一字一顿的开口，“沈先生，你说呢。”
沈年晟这会儿，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着初九耀了。
“你想听什么？”
初九耀坐直了身体，双手环胸的盯着沈年晟。
听这话的意思是，沈年晟打算坦白了？
初九耀挑了挑眉，“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回答？”
沈年晟淡淡的开口，“看问题。”
初九耀……
倒是会简言意骇。
“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当年的车祸跟我二叔有关？”
沈年晟翘着腿，合上了书，迎上了初九耀的目光。
“最近。”
初九耀一愣，转而疑惑的开口，“最近？最近是多近？”
“医院之前。”
初九耀……
我说沈先生，你倒是给我多说两个字啊喂。
“第二个问题，我爷爷中风跟我二叔有关，你也知道？”
沈年晟眼睫微动，面上并没有太多的神情。
“知道。”
初九耀已经不用继续问这个问题的下一句了，肯定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也是最近？”
沈年晟摇了摇头，“更早。”
初九耀倒是意外，亏得自己多问了一句。
“更早又是多早？”
为什么初九耀总有一种，她问一句沈年晟才开口一句，她不继续开口，沈年晟就能直接终止这个话题的错觉？
“一年前。”
一年前？初九耀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
爷爷中风昏迷也才一年。
这个家伙一年前就知道了？
难不成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看出初九耀心里在想什么，沈年晟倒是破天荒的继续开口。
“一年前，你爷爷找过我。”
初九耀猛的反应了过来，她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所以，那会儿你就怀疑了？”
沈年晟点了点头，“算是。”
初九耀来了兴趣，又继续询问。
“那之后呢？”
沈年晟看了初九耀一眼，才又开口。
“出国。”
初九耀几乎自己主动的接过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