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棋待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家里一点风吹草动,就把他吓得不行。
几天几夜没合眼之下,仲棋从脑海深处扒拉出钱鑫鑫这个朋友。
自从钱鑫鑫不跟他们玩在一起,他们也没热脸去贴冷屁股。
仲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他隐约听自家爸妈说过。
钱鑫鑫如今无所事事的待在渝市的一个什么什么道观,钱父钱母也不管他。
仲棋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在电话里不停地祈求钱鑫鑫。
钱鑫鑫告诉他,那位大师去了港城,暂时回不来,让仲棋稍安勿躁。
他又是个比较心软的人,就给仲棋寄了一个平安符。
仲棋收到平安符后,安然入眠了几天。
他觉得平安符有用,于是打电话给钱鑫鑫,要他再寄几个平安符过去。
钱鑫鑫把自己的平安符寄给了仲棋,多了他也没有。
要说,道观里也是有平安符的,可那些都是姬瑶画了卖钱的。
他也不能擅自做主,送给别人。
是以,仲棋戴着平安符来神女观走了一趟,买走了20个平安符。
他再联系钱鑫鑫就是今天早上了,电话里的仲棋语气非常慌张。
“鑫鑫,平安符失效了,它来找我了,鑫鑫救我!”
钱鑫鑫听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断定仲棋是出事了。
是以,他今天上山进了道观,跟虞丹阳说起了此事。
两人低声争执了起来,虞丹阳觉得那个叫仲棋的肯定还有事情瞒着。
不然,二十个平安符都够压箱底的,他这么快就用完了,肯定没吐露实情。
钱鑫鑫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按理来说,有平安符护身,仲棋是不会出事才对。
既然他出事,那么就只能证明,纠缠仲棋的东西并未离去,且耗费不少的平安符,仍旧没能赶走它。
姬瑶听完了钱鑫鑫的叙述,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你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
“他应该是在家里。”钱鑫鑫蹙起眉头。
姬瑶:“那就先去他家看看。”
“谢谢小姐姐能走这一趟。”
“不客气。”
姬瑶看了眼旁边倾听许久的席松年以及天道崽崽。
“你也跟着一起去。”
她好似是对席松年说的。
但席松年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