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卖了珍珍,珍珍可是要当富家太太的人,想到那朱家少爷后面会给的聘礼,胡氏好像有了些许底气,直起身子对着赵福生说道:
“爹,珍珍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会卖了珍珍,人家朱公子刚才可是给了我五两银子呢,这还只是订金,后面还会给更多的银子呢,我们只不过是订了个契约,不能再反悔罢了,爹,珍珍丫头跟着朱公子去了,可是享不尽的荣华....”
“糊涂!糊涂!”
不待胡氏说完,赵福生直接开口打断,只顾眼前利益的蠢货,这朱家少爷一看都不是好东西,如何配得上珍珍,珍珍嫁过去了能落的了好,不过还好,只是付了订金,没签卖身契便好。
“去,把银子拿来给人家公子,珍珍这事儿我不同意,你以后再擅自做主,别怪老头子我不客气,否则我非让老大休了你不可。”
胡氏一听,公公都将休回家的话说了出来,那里还敢嘴硬,赶紧灰溜溜的跑回家去取银子去了。
朱发德看到这儿,心中冷笑,这些人到是想得美,本公子是什么身份,岂是能随意打发的?到了我手中的东西?那有再送出去的道理。
赵福生接过胡氏拿来的五两银子,递给挡在马车前的朱发德,“我这儿媳妇在家中胡作非为惯了,没个脑子,公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你的五两银子,之前的就不做数如何?”
“老爷子,你想的倒美,本公子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赵福生看着朱发德眼里的鄙夷与轻笑,满腔的怒火与苦涩无处宣泄,可事关自家孙女,对方又是有权有势的,别看自己平日里在杏花村里受人尊敬,可是出了杏花村,谁还认他这个杏花村村长?
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陪着一张老脸对着朱发德笑道:
“公子,小老二家业低薄,如何高攀得上公子,是孩子他娘糊涂不懂事儿,你看这样可好,我在给公子加上五两银子可好?还请公子放过我们一家吧。”
谢春儿听到这儿,无比的憋闷,这都是什么事儿,可想来想去,她竟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和宋进扶着赵奶奶在一旁担忧的看着。
“哦,十两银子,你觉得本少爷缺吗?既然你家不愿结亲,那倒也好说,不过这银子可不止十两银子了,春来,把和胡大婶签的契给老爷子看看。”
赵福生接过契约一看,脸色急变,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什么,若反悔按订银的十倍作还,这...这...”,赵福生只觉眼前的这张纸像是化成了无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