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在涪儿口中赞誉颇多,也能将一个小小的饭馆经营的有声有色的。
看来不能小瞧了,本想着用些银钱将这丫头手中的糕点方子买到手。
现在看来,这丫头是个聪慧的,定不会做那种为了蝇头小利而舍弃将生意进一步扩大的机会。
先前制定的法子,看来得变变了,秦老爷眼中闪过几道流光。
以涪儿和这谢姑娘的关系,这强取豪夺的法子就不适宜了,看来为今之计就只有合作了,不知这谢姑娘会不会接受。
轻咳一声,见谢姑娘和夫人,还有涪儿看了过来,秦老爷微胖的脸带上了笑意,看向谢春儿道:
“谢姑娘,寿节上的蛋糕甚是好吃,不知谢姑娘肯不肯割舍,将糕点法子卖于我,当然价格好说,谢姑娘你看如何?”
谢春儿一听,来了,谢春儿就知道这秦家家主要见自己不会只是做杏子千层这么简单。
这秦老爷可是全权管着秦氏一族的生意,每年走南闯北的,见识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从未出现的糕点后面能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秦老爷只要是不看走眼,肯定会有想法,这不,就来了。
可谢春儿岂会轻易的交出,自己靠着吃饭挣钱的手艺。
白白交出去了,自己又没有秦家那么大的资本,若锦春记做糕点的生意,秦家加大资本的投入,打价格战,到时候岂不是将锦春记吃的连渣都不剩?
所以,糕点方子,谢春儿是决计不会卖的,技术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谢春儿装作低头沉思,而后又满脸不好意思的道:
“秦老爷对不住了,这糕点方子实在是万不能卖的,糕点方子别人教给我的时候,叮嘱我了不能外传,所以,还请秦老爷体谅。”
秦老爷一听,果然和自己所料不差,这谢姑娘是不可能卖方子的,只是,这谢姑娘难不成有师傅不成,只是若有师承的话,怎么从未见过那杏子千层出现过,便疑惑道:
“谢姑娘,那人可是你师傅?”
谢春儿对着秦老爷微微一笑:
“也不算是,只是路上偶尔碰到,自言与我有缘,便与我说了好多,让我一一记下,便就走了。还说于我以后有大用,想来这老师傅是算出我家中日后有劫难,不忍心我一家自此孤苦飘零,便想伸手帮扶我一把。”
将自己会的手艺推到一个不存在的老师傅身上,一来免除了怀疑自己一个农家女如何会能做这些从未见过的美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