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角的泪,又朝庄六娘行礼。
庄六娘淡笑点头,扶着顾老夫人进了屋,顾镇川也扶着乔氏进了门。
一大家子都很沉默,从开饭到饭毕都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饭后大家各自散去,顾袅袅留下来给庄六娘和老夫人各诊了脉象,老夫人没什么问题,就是庄六娘脉象拥堵,明显还是心中的郁结没有解开,看来还是因为顾兴贵的死,一时接受不了。
这种时候所有安慰的话都太苍白,那种失去亲人的伤痛也只有留给时间去慢慢抚平。
顾袅袅叹了口气离开正房去了顾兴贵的院子。
小厮依旧守在院门口,只不过这次没有打瞌睡。
看到顾袅袅过来,小厮急忙行礼,“大小姐。”
顾袅袅朝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直接开口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少爷出事前一天都去了什么地方?”
小厮认真想了想,说道:“少爷早上去了学堂,不过下午偷偷跑出来了,小的被甩开了,也不知少爷去了哪儿,然后是到了傍晚才回到学堂,装作刚刚下学的样子回了府,这是这样。”
“那你所看到的,少爷都吃过些什么呢?”顾袅袅又问。
“早饭是西街尾的肉包子和一碗豆腐脑,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学堂吃的,没有吃夜宵。”小厮答的很仔细。
“那学堂的饭菜里有没有放棘棘草?”她紧紧追问。
小厮却毫不犹豫的摇头道:“没有,棘棘草吃了瞌睡,夫子不许。”
问完想问的,却是一无所获,不过,却让她更加好奇,顾兴贵逃学之后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那些棘棘草就是那时候吃的呢?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中一动,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秋菊去赵氏屋里打听情况,看看顾兴贵出事前一天,赵氏屋里有没有异常。
为了不打草惊蛇,秋菊做的很谨慎,知道傍晚才套出来消息。
“奴婢打探过了,那天赵姨娘先去夫人身边伺候了,一直到下午才回自己的院子,之后便窝在屋里做绣活,身边的丫鬟婆子也没有任何异常。”
顾袅袅紧紧皱了眉头,那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凶手到底是谁?
赵氏没有问题,乔氏又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可现在人真真切切是被谋害的,那背后的凶手到底是谁?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杀害顾兴贵的人,和上次欲要谋害庄六娘的,绝对是同一个人!
可任她想破脑袋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