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至珩禀报。
“王爷,药熬好了。”
叶至珩‘嗯’了一声,放了笔。
赵典急忙命人将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拿了进来,东西放好之后又退了出去。
“民女给王爷扎针。”顾袅袅偷偷揉了揉僵硬的腰部,拿了银针上前去。
叶至珩没有说话,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十分放松。
顺利的扎完针,她小心的将自己的银针收回牛皮袋里,嘴里一边说着。
“今日的针扎完了,王爷好好歇息,明日民女再来。”
“嗯。”
顾袅袅抱着牛皮袋轻轻退出书房,小心的将门带好。
“顾小姐。”候在门边的赵典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态度比以往要亲昵许多。
“赵侍卫好。”顾袅袅喊他一声,又朝他身后看一眼,不禁问道:“咦?鲁侍卫呢?”
赵典笑容微顿,然后回道:“他这些日子忙,不在王爷跟前伺候。”
顾袅袅就顺嘴问道:“哦,忙什么呢?”
忙什么?忙着受罚!
赵典干干一笑,说道:“我也不清楚,呵呵……”
顾袅袅点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赵典偷偷拿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这些日子鲁德三两天就要被罚一次,而每次受罚的原因,都和这位顾小姐有关。
看到凄惨的鲁德,赵典哪里还敢瞎说,生怕自己也挨罚。
就在赵典哀叹之时,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了,叶至珩从里头走了出来。
“王爷!”赵典急忙行礼。
却听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头顶飘过。
“喂马很适合他,最近都不用回来了。”
知道脚步声走远,赵典才敢抬头,看着远处那抹凌冽的背影,心中为鲁德默哀一瞬,真是人在马房坐,祸从天上降啊……
转眼过去三天,顾兴帆这边没有任何进展没,不过,叶至珩那边却传来了好消息。
新药一连扎了三天,第四天顾袅袅去给叶至珩诊脉时,发现他的脉象和以往稍微有些不同,她激动的问道:“王爷这几天有没有感觉到不一样?”
叶至珩仔细想了想,说道:“空气没那么臭了。”
“那就对了!”她站直身子,语气压抑不住的激动,“从您的脉象来看,弱症得到了减轻,那就证明药是有效果的,只要用这个汤调理半个月,您的顽疾一定能治好。”
“哦。”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