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喷喷的泥鳅,偷偷扭头瞅了叶至珩一眼,就见他背脊挺直,对那肥妹的螃蟹视若无睹,香喷喷的泥鳅也只动了一筷子,倒是那山头采摘的野蘑菇吃了不少。
呵……真是装。
一边吃一边喝酒,食物被消灭干净时,已经到了申时,时辰也不早了。
顾镇川接了丫鬟递来的帕子,擦掉嘴角的油水,朝叶至珩一礼,笑说:“今日能和魏王一同野炊,真是小民三生有幸了。”
叶至珩也站起来,笑回:“伯父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能和大家一桌吃饭,本王也高兴呢。”
闻得此言,顾镇川眼角笑出深深的褶子。
“今日叨扰许多,本王就先告辞。”叶至珩朝顾镇川拱手。
“王爷慢走,小民送您!”顾镇川殷勤的上前,和叶至珩并肩往古道走去。
立在一旁的顾袅袅看完全程,只觉得恼火,这个男人,可真是会装!
这边丫鬟开始收拾东西,顾袅袅陪着祖母母亲歇息片刻,便起身准备回城。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顾府门口停下,又是一番折腾,直到酉时才安静下来,也要梳洗歇息了。
梳洗干净的顾袅袅舒服的靠在软塌上,挥退了屋里的丫鬟,叫了柔儿进来。
“找个机会把让春喜‘意外’死掉。”
春喜吃里扒外勾结外人陷害主家,这样的奴婢只有死路一条,只是兵器陷害的事情她不打算告诉家里人,所以只能暗杀,省得留在府里成祸患。
“好。”柔儿点头,眼都没眨一下。
夜幕降临,笼罩这片天地,待到东方红色升起,这片黑暗的天地重新洒上光芒。
偏院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顾府正院,丫鬟禀报。
“……是春喜那丫头,听说是起夜,不小心摔进了茅坑里,早上另一个丫鬟去茅坑看见的。”
庄六娘脸有些白,立刻吩咐冬姑,“找人给她清理干净,再买口棺材把人埋了,手脚利索些,然后找个道士先生来做做法,去去晦气。”
冬姑应声而去。
“娘,怎么了?”顾袅袅从外头跨进来刚好听到个话尾,明知故问。
庄六娘拢眉惊惧的拍着胸脯,“是乔氏院子里的春喜,起夜时掉进粪坑了,被人发现时都硬了。”
“唉……真是可怜。”顾袅袅叹气。
“这意外死掉的人最是怨气重,娘找了道士回来给她超度,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