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力,他必死无疑。”
老钟长叹一声,手下信,认真的踹进衣袖里,郑重的点头,“草民明白,王妃您只管去,六天后,草民会将信交给王爷……”
“好。”顾袅袅点头,自己拉了一把凳子坐下,推了推桌子上的一张白纸,催促道:“我对地里全然不懂,您将幽冥山的方位画出来,我好前去,山里有那些需要注意的,一一写下,我好提前做好准备。”
“好。”老钟点头,拿起桌上的笔认真写画起来。
夜幕十分,顾袅袅坐着马车回了府衙,叶至珩在小厅喝茶等她。
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梳洗睡下,倒有些老夫老妻的自然默契。
烛火吹灭,他的手攀上来,她没有动,只轻轻说道:“王爷,这些日子妾身要住在临时居所了,仓库里的病人情况越来越危险,妾身要时刻照顾在身边才好。”
叶至珩的手一顿,静默片刻,他轻轻‘嗯’了一声,伸过来的手顺势搂进他怀里。
“睡吧。”
顾袅袅有些惊讶,原以为他会追问,她还想好了好些借口来搪塞,就是怕露馅被他看出来,谁知道他竟一句也没问。
也好,多说多错,这样最好。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顾袅袅就醒了,幽州虽然不远,但她对路途陌生,所以心中总是惦记着,想着早些出发才好。
睁开眼往身边看了看,这一看却愣住了,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叶至珩呢?
想着也许失去如厕了,便没放在心上,可等了一刻多钟,人还没回来。她的心一沉,猛的坐起来,翻身下床套上鞋就匆匆走了出去。
灰蒙蒙的天已经能看清物体的轮廓,她匆匆走到外室,就看到小厅里燃着一盏豆黄的蜡烛,那太师椅上坐着个人。
那笔挺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是她。
心顿时落会远处,她快步走过去,奇怪的问道:“王爷怎么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坐着?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听见声音,叶至珩抬起头,黑暗中双眸亮晶晶,视线落在她单薄的身上,立刻起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肩上,然后淡淡回了一句,让顾袅袅难以置信的话。
“怕你跑了。”
“啊?”顾袅袅有些心虚,却又不敢相信,她故作镇定的反问,“王爷在说什么呢?”
“本王说,怕你趁本王睡着偷偷下药跑了。”叶至珩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