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既然不想以真身示人,自然有一定的原因,这点贺连城也明白。
再转头,霍亦珊却陷入沉默,始终低着头,朝前面不远处的A酒店走去。
贺连城就这么看着她,像个守护在她身边的骑士,将她的所有情绪,全部尽收眼底。
抵达酒店门口,霍亦珊才抬头,转向贺连城,“抱歉,不能陪你散心了。我……心情不好。”
“我知道,散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对上他清冽的牟,霍亦珊也笑不出来,微微转头,走进电梯。
一直到总统套房,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任何一件事,而是躺在床上,抱膝而坐。
耳边,依旧还是阮秋亭那得意宣示的声音:10月1号,我和离渊订婚的日子,既然你是离渊的朋友,还望你赏脸前来参加我们的婚宴……
他们,果然要订婚了吗?
繁城的夜,突然变得有些凉。
独自坐在床头的她,迎着窗外的微风,直到深夜,都没有半点睡意。
胸口,那熟悉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感又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当初在蔷薇婚宴上的时候,他转身离去,那道背影,让她觉得他像是再也不回来了。
现如今,他确实不会再回来,永永远远将属于另一个女人。
在她身旁的位置,手机铃声在不断的响着,反反复复,而她,却似乎根本听不到,看不见,只有脑海里那些声音,那些……深深刺痛着她的画面。
D市某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听着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却迟迟没人接,离渊的心也有些不安定。
难道是又烧了,还是,已经睡了?又或者,是没有时间?
担心她病情的他,还是给安娜拨通了一则电话。
此时的安娜正睡得迷迷糊糊,也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听到铃声后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直接接了起来。
“喂,谁啊,这么晚打电话吵死人了……”
离渊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也不过才晚上九点半,有那么晚吗?
“是我?”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安娜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离先生?”
“亦珊呢?没和你在一起?”
“珊?她没和我在一起啊,我在房间睡觉呢!”
“那她呢?”
“她……”安娜皱着眉,还是有些半醒半梦中,脑回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