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愁眉苦脸。
再次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看着客厅里坐着的秦非墨,正侧脸对着她。
又看看自己被薄被裹着的身躯,虽然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她自己很清楚,里面啥也没穿,就这样出去面对秦非墨,她心理上还是会觉得很尴尬、羞涩。
门一开一合的声响,秦非墨不是没有听见,握着玻璃杯的动作微微停顿,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
接着,目光停留放在客厅一角的枚红色行李箱。
站在门板后,封净蕾纠结着怎样才能将衣服拿进来,要不等秦非墨出去了再换衣服?
可他万一要很晚才出去,那她岂不是要一直这样待在房间里?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她顿了下,皱眉转头,两秒后再度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只见秦非墨颀长的身影正走向沙发。
她眉心轻蹙,视线低垂一瞥,瞧见房门口放着她的枚红色行李箱。
是他给她拿过来的?他知道她要换衣服,所以才一直坐在外面的?
没有再继续纠结的她,伸手将行李箱拿了进来,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洗漱。
刚洗漱完毕,房门突然就被敲响了。
她顿了下,扭头看向房门。
知道门外肯定是秦非墨,封净蕾一时间还有些结巴,“进、进来。”
随后,房门被推开,秦非墨走了进来。
因为不确定她有没有换号衣服,他只能提前敲门。
也是刚刚他才发现离渊昨晚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瓶药,用来治疗她被鞭打过的伤口。
“这药,你自己能抹吗?”
封净蕾愣着一张脸,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药。
忽然之间发现自己好像遍体连伤,新伤旧伤分不清了。
“抹、抹哪儿?”
“你身上的伤,谁打的?”他顺口一问,昨晚派去调查的人还未过来向他禀报。
想到最晚那熊天霸的变态行为,封净蕾至今都还心有余悸。
她接过他手里的药,“我自己来吧。”
“你确定?”
“什么?”她不解的抬目,看着他。
“你后背也有两道伤痕,你确定自己能抹?”
她愣了几秒,难不成他要给她抹?
“没事,反正只是皮外伤。”
她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