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爷爷、太爷爷,你们听我讲嘛。我一开始也以为她草率,一号病人的弹片移动,你知道用了多久吗?反正没有半小时,她手指一指让主刀医生手术刀一划,那弹片就自己随着飞溅的血蹦出来了,都不需要用镊子伸到肉里去找的。”
“还有啊,关键的来了。她一到二号手术台,看了看病人的脸色,就皱眉给他把脉了。断然说不能做手术,他的子弹生锈了,已经感染到心脏,活不了多久了。”
“三号病人的时候,她又不把脉了,都是相同的症状,却是直接下针了。这个世间久一点一个多小时吧,又是手指一指,指这儿,心脏左边偏两公分的位置,让守在一边的主刀医生下刀。”
“出来,我干了蠢事,直接问人师傅是谁?被秋白霜那丫头片子抢到话头问为什么一个把脉一个不把脉的事,人告诉我们,望闻问切,一看就知道有异。她还知道三号病人吸毒呢,只是他年纪轻,吸毒时间很短,能支撑完这台手术。”
“太爷爷您知道吗?我们等到手术完成,六个仔仔细细给两个人把了脉,人家说的丝毫不差。二号病人和病人家属正在医院闹呢,凭什么另外两个人都救了,就是不救二号?”
“这个意思是真的是个有真本事的?本事还不小?”王天冬摸着胡子惊讶的问。
“那可不吗?爷爷,你可真是老古板。人家跟你们都不一样,根本不讲藏私那一套,致力于共同进步的。”
王天冬那蒲扇似的大手,一巴掌就呼到王川柏的脑袋上,“个混小子,才见识了人家,就回家贬低太爷爷和爷爷了?”
想了想跟长辈这样说话是不太好,他憨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不是激动的吗?她的医术真是太好了,爷爷。”我不得不为之惊叹。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秋白霜家,也是对长辈一番带着惊讶和兴奋的描述。两家长辈都看着自家眼睛晶亮、神情兴奋的后辈,也感兴趣的问,“那大夫叫什么?家住哪里?我们带你上去拜访拜访,看看可不可以再深入的请教一番啊?”
两人都收敛了眼睛里的激动,虽然很想学,但是谁都不能忘记冯院长的嘱咐还有白玉握住手术室门把手回头说那番话的淡然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想保住她悠然淡雅的样子,要是他们慕名而去,那是不是更多的人会去打扰她。王川柏讷讷的说,“不,不行,我们答应过,不去打听她的,我都打算以后就当做没有认识过。”
秋白霜也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大爷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