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生和程程走丢过之后,村里人把孩子看紧了很多,过了好些日子,大家才放松了精神。
过了周末,白玉和陈文杰带着白子安又回到了青山镇,继续过安安静静的上学日子。只是过了五天,白玉竟然收到了一封京都的来信。坐在位子上,白玉拿着信左看右看,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收到远方的来信呢!
自白玉带着白子安回了青山镇,不能每天看一眼白玉,霍云霆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的那是抓心挠肺的难受。虽然每次见面白玉都不识情趣,让他憋屈的难受,两人也说不了几句话,哪怕是这样也比见不到面要好啊。这是霍云霆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不自觉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却没有等到那个想要看到的身影之后,最深切的体会。
即使相处没有按照想象的那种粉红氛围,也让他心里满足的不停咕嘟咕嘟冒着暖气泡泡。一旦见不到她,就会脑子里都是她,想她的眼睛,想她的鼻子,想她的嘴巴,想她说话的声音……最后都汇成两个字,想她。
白天的时候军人的训练还能让他强制性的在家人朋友和来看望的战友面前保持平静,夜晚的时候,常常睁着眼睛,脑子里跟放电影一般,一幕一幕都是他看见她的画面,凌晨两三点才能在思念中入睡。只是不管怎么伪装,家人还是能看出来的。偷偷的看了两天笑话的萧云雷又一次守夜的时候,忍了半天笑才说,“小子,你想人家了,硬挺着有什么用?你联系她呀?”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哪能不知道自家大哥这会儿心里肯定笑翻了天,索性艰难的翻了个身,给他留了个背影。每两秒钟就传来萧云雷哈哈大笑声,霍云霆的气压更低了。笑了两分钟之后,想着自己有些不厚道的萧云雷咳嗽了两声,收敛了一些,凑到床边拍拍自家郁闷的要死的弟弟,“我说的是真的,你联系她呀。”
霍云霆懊恼的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良久,以为都要等不到他回答的萧云雷都拿出一本书翻看的时候,才听到他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嘟嘟囔囔的郁闷声音,“阿玉家里没有安电话,总让她到邻居家里接电话,别人会嫌阿玉麻烦。”想想又烦躁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用手拔拔头发,“大哥,你说阿玉怎么回家了,只给妈打电话报平安,就不知道往我这里打个电话?她,她怎么才能开窍?”
“人还是个小姑娘,还有个弟弟要抚养,倘若不是心智坚定的人,怎么能忍受父母去世,爷爷奶奶剥削?怎么在那样的情况下,把弟弟教养的这样优秀?怎么还能学到这样的优秀的医术?肯定要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