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到五百万的价格,他不敢保证,可肯定要远超一百万的评估价格。
接下来几天,高博征都没有给张恪清回消息,但张恪清也不着急,反倒是安排着给下属们准备过年福利。
往年像是大铺镇、下河乡这样比较穷的地方,哪怕是乡长、镇长,年货也不多,普通的办事员可能只分到一点水果、春联什么的。
但今年,张恪清给大家分了很多年货,起码不比县里那些条件好的机关单位差。
他也从善如流的领了一份,免得跟其他同事疏远。
县里也没再发生什么大事,只有组织部那边特别忙,杨永平甚至带头加班,在年前必须将所有人员的档案都重新核实一遍。
过了年,他也就不再回青山县工作了。
就在张恪清觉得波斯蹬那边可能是年后再给消息的时候,高博征又一次来到了张恪清的办公室。
“张县长,你要的太多了,我们的董事会是不可能同意的。”
张恪清微微一笑:“那实在是太遗憾了,看来我们经开区跟波斯蹬是没有缘分。”
高博征无奈了,张恪清这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样子,可他真的没办法溢价数倍收购一家小厂子,甚至那个小服装厂的大部分设备都还要淘汰掉。
在他们波斯蹬内部评估中,经开区的服装厂实际价值最多八十万,那可是溢价五倍以上,他要是答应了,那他谈成这次收购就不是功劳,回到公司也有可能直接被董事会革职。
但他这几天跟董事长据理力争,想到了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张县长,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把钱给你?经开区服装厂作价八十万……”
“高总!”张恪清打断了高博征的话,“有些话不要乱说,否则我可就要赶人了。五百万不能少,这个是谈判的基础。”
谈生意就好好谈,整这些小手段不是害他吗?
高博征赶紧说道:“张县长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五百万可以,但这笔钱分成两份给。”
“第一份,经开区服装厂作价八十万,包括厂房、地皮、设备、库存羽绒原材料、羽绒相关合同等,你们厂子里除了那套羽绒加工生产线,其他设备我们都不要,除了羽绒相关的库存与合同,其他库存、资金我们也都不要,你们可以带走自行处理。”
“第二份,我们会给经开区捐赠四百二十万,怎么用经开区说了算,我们绝不插手。”
“总数还是五百万,经开区绝对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