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依仗。”
马峰瞪大眼,无脑的问了一句,“该不会是青龙会的什么阴谋吧!”
这孩子动不动就草木皆兵,估计是患上了被青龙会迫害的妄想症了。其实也不怪他会这么想,青龙会时不时的跟他们荣记商会搞一些小摩擦,即便不用刻意刷,他们在马峰心中的存在感也已经很强了。
藤彦堂并没有很快的否定马峰的话,“为了调转我们的注意力,青龙会的确很有可能会这么做。不过我看不像——”他说到正题上,“如果要真是这样,他们昨晚也不会狗急跳墙了。”
他指的是昨晚发生在百悦门的枪击事件。
荣鞅琢磨了半晌,而后点头,认同了藤彦堂的话,并附和他的话道:“青龙会的会长王世尧经常和一群三教九流的人称兄道弟,他素来瞧不起读书人,膝下一对儿女只有初等文化水平,身边也没几个像样的朋友。菖蒲学院经济系那些教授搞出来的小动作,恐怕还入不了他的法眼。”
马峰表示听他们俩说话真心很累,好像自己被鼓励在外,有一种完全融入不到他们之中的感觉。他跳出来打破这段严肃的对话,“我看啊,根本就用不着那么麻烦!让彦堂去做骆总会长的乘龙快婿,还怕这个名额咱们拿不到手吗?”
藤彦堂哭笑不得,刚才还帮着他转移荣鞅的注意力来着,一转眼这家伙就来拆他的台,有这么恩将仇报的好兄弟吗?
“二哥,你让我以色侍人,你把我当什么啦!”
马峰颇为理直气壮,“反正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我看那位骆大小姐也挺对人的胃口的,你要是进了骆家的大门,别说一个银行的副行长,将来骆骏的那个总会长的位置说不定也是你的!”
“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兄弟!”真正的兄弟能这样轻易的就把他给卖到别人家?
“哎哟喂,为了壮大咱们荣记,你就委屈一下自己,牺牲一下色相怎么啦?”马峰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自私鬼。
荣鞅板着脸训斥道:“马峰,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花楼里老妈子的那一套了!”
“他那是耳濡目染惯了。”藤彦堂笑讽了一句。
“我耳濡目染怎么啦,搞得你们没有去过花楼一样!”马峰有些不服气。
荣鞅有轻微的洁癖,他眼光极高,染指过的女人都是高品质高质量的。
倒是藤彦堂洁身自好,看似轻浮,其实是个禁欲主义,没见过他亲近过什么女人,不过马峰还是知道的,至少这个男人不是个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