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不过他还是按照香菜的意思,乖乖得坐了下来。发觉香菜要在他头上动刀时。他直接炸了,刚挣扎了一下,就被香菜死死按住。
“你干什么!?”藤彦堂惊恐万状,结巴道。“我、我可告诉你,身、身体发肤,受之父、父母。你没经过我爹娘的允许,想对我的头发做、做什么?”
有人把发型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不然怎么会产生“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这句话呢。
香菜一手举刀,一手按着他的脑袋,对着镜子白他一眼,“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你的头发收拾得很帅很帅的,你爹娘要是泉下有知,他们也会感激我的。”
藤彦堂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他明显犹豫了,心想自己每天把自己收拾得那么好看,不就是为了取悦身边的这个丫头吗。既然她高兴帮他理发就由她呗,就算她把他剃成光头也无所谓啦,反正头发没了还可以再长回来。万一这丫头真的把他的发型整毁了,倒是可以利用她的自责心做点什么……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索性就让她摆弄个够吧!
藤彦堂豁出去了,他对香菜的手艺不抱有任何信心,闭紧了双眼不忍直视镜中的自己。
他能清楚得听到头发被锋利的刀刃剃断的声音,还别说,那那双小手在他脑袋上摆弄来摆弄去,就像是一只毛茸茸得小爪子在挠他的心窝,这种又酥又痒的感觉还挺爽的。
不消半个小时的功夫,香菜放下剃刀,左右端详藤彦堂得发型,似乎不是很满意。关键是那头油,香味熏得人头晕不说,还弄得她满手都是。
她嫌恶的看了看自己油乎乎的双手,拎着藤彦堂的脑袋,并按进水盆里把头油冲洗干净。
“好了。”香菜这才满意得说道。
藤彦堂顶着一头凌乱并且湿漉漉的发型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跟疯子一样的自己,他能说他完全体会不到香菜那种大功告成的感觉吗。
这丫头到底对他的头发做了什么?要不是地上有铁证如山得碎发痕迹,他真怀疑香菜对他的头发有做什么吗,他的头发还是以前的长短啊!
这年头没有吹风机,一时还真看不出藤彦堂的头发有洗剪吹的效果。
香菜用手划拉着藤彦堂的头发,大致弄出个造型,这才让藤彦堂发现自己的头发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以前他的头发也是三七分,不过是那种用头油抹得很平整油亮的大背头,并不难看。也怪他长得好,什么样的发型在他头上,他都能驾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