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爪子揪扯了一下,说不出的心疼。为分她所忧,他忍不住开口轻声询问:“你在想什么?”
香菜展了一下眉头,笑了一声。用戏谑的口吻说了一句,“陆一鸣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想想也是,这样有身份的男人自持甚高。怎么可能瞧得上寻常女子?她话锋一转,忽的问。“你对江映雪这个人了解多少?”
藤彦堂感到一阵莫名,随即怀疑起江映雪会不会跟这件事有牵扯,很快暗暗的冷嗤陆一鸣还真是心高气傲,居然也想高攀大名鼎鼎的雪皇。
江映雪歌女出身,身份算不得光彩照人,可在沪市的地位远远不是任何一名女子比得上。再说陆一鸣还真不会掂量自己的斤两,他也不过在名义上是副市长的干儿子,借着杆子往上爬,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引以为豪的一件事。
这要是搁在正经人家的少爷身上,藤彦堂绝不会想对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简直异想天开了。
心思极快的转了一圈,藤彦堂注意到香菜一脸莫测高深,便有些奇怪,怎提起江映雪,她会是这么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他不知道香菜到底怀疑江映雪什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香菜的话,“江映雪这个人,我敢保证。她在进百悦门之前,我们就仔细得调查过,她身家清清白白。多年前逃荒到了沪市,家里没什么亲人了,打小儿沿街乞讨。天桥一老戏骨见她底子好,就收了她做徒弟。她是天桥预备的好苗子,戏班的班头还等她学成之后,登台演花旦,不过那时候刚一到,人就被我们百悦门给挖走了。”
“哦,”香菜像是听懂了什么,总结了一句,“她在到你们百悦门之前就有名声了。”
不然百悦门怎会去天桥挖墙脚?
“不是,她那时候在天桥没什么名声,而且在那儿的日子过得也不好,到了我们百悦门之后才渐渐唱出了名堂。”说起这件事,藤彦堂的目光微微散发着亮光,看得出他对江映雪很欣赏。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时候我们百悦门还没招收到像样的歌女和舞女,无法开张做生意,我们就对外公开招收台柱,江映雪就是在那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唱了一首自创的歌曲,一鸣惊人。”末了,他神色淡定的加了一句,“估计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大哥就看上了江映雪吧。”
香菜懒懒的刮了他一眼,不懂正说江映雪的事儿,藤彦堂怎么就提起了荣鞅来。她怎么觉得他结尾的那句话才是藤彦堂想说的重点?
她没有在这方面的心思上太较真,只要回想起与江映雪碰面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