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回事儿?那么说韩老师真的是自杀咯?”
“没有遗书,韩老师也不是自杀的。”
听乐源说的斩钉截铁,明宣直觉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情况。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时机,刚才在韩老师的父母面前,乐源撒下弥天大谎,他倒要看看他们的会长要拿出什么东西应付那对老夫妻。
骆悠悠觉得有些事情快要藏不住了,急火攻心之下方寸大乱,无助的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一定是冲着那幅画来的!”
芫荽听得一清二楚,察觉到事态严紧,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画?”
骆悠悠抬头看着他,满眼期望,似乎相信他能做些什么来化解潜藏的危机,无心瞒他,直言道:“就是你在我房间里看到的那幅画。”
乐源不敢置信,拔高声音:“你都让他去你的房间啦?”
骆悠悠的闺房,他这个未婚夫都没有进去过。
明宣一手扶额,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吧!
“画……韩老师……”
那幅画标记者革命党在龙城的各个地下联络站。
画那幅画的人,也就是韩老师,是革命党!?
他就是那个地下联络站的总联络人!?
心中的疑团迎刃而解的同时,芫荽有种在刀尖上起舞的紧张感。
他不禁看向乐源和骆悠悠,心想这二人都在意那一幅画,是不是知道了那幅画中的秘密……
此刻芫荽心中似乎有头猛兽的鼻息在呼啸,他捏紧手指才让狂躁的心跳沉稳下来,表面上不动声色。
乐源没他能按耐得住,看着骆悠悠,讶异道:“你果然知道那幅画……你把画放哪儿了?”
骆悠悠闭口不言。
这么然乎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将那对老夫妻一直晾在那儿,明宣拍拍乐源,顺势向他摊开手,“先别说别的,先把韩老师的‘遗书’拿出来呀!”
说下大话的是他,拿不出‘遗书’的乐源也是暗自焦急,“我不是都说了吗,韩老师死前没有留遗书!”
“拜托你负点责任好不好!”看着此刻热锅上蚂蚁似的乐源,明宣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禁心生感慨与不忍,轻叹一口气后说,“算了,我就当一回好人——”
乐源眼睛一亮,有些喜出望外,“你有办法打发掉那对老夫妇?”
明宣说了四个字,“伪造遗书。”
乐源皱眉,不以为然,“伪造?那种东西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