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偷骆家的任何东西,”见芫荽神色渐渐安定下来,她趁热打铁又安慰了一下。“事情不是咱们做的,干嘛要承认?”
将将心安的芫荽沮丧的垂下头,心想这大概是是老天爷给他降下的惩罚——他居然异想天开去接近骆家的二小姐。还害得妹妹跟他一起遭罪,实在不应该……
香菜不忍看他这般无精打采又懊恼自责的样子。便开口道:“哥,你别多想,这不是你的错。骆骏栽赃陷害我们,其实是为了找一幅画,我想那幅画你那晚在骆悠悠的房里也见过——”
“是《树》吗?”芫荽脱口道。
听到这里,藤彦堂竖起耳朵,希望知道更多有关那幅画的情报,却没想芫荽从一开始就提防着他呢。
芫荽警惕的看他一眼,对香菜压低声音,“他在这儿干嘛?”
香菜瞥了一旁装模作样看报纸的藤彦堂一眼,“他姑且算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不用太感谢他。”
这也太轻描淡写了吧,这丫头什么意思啊,好歹也把他这个救命恩人修饰渲染一下啊,倒是是你们兄妹的小命儿不值钱,还是他做了多余的事啊,啊啊啊!
藤彦堂的内心已经开始暴走。
臭丫头,往后你再掉坑里,看我还伸不伸手拉你一把!
芫荽还算懂事,朝他抛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其实在地牢受刑时,他便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峻了,当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就算他没命出去,老天保佑也不能让香菜有事。
所以现在,他对藤彦堂,真的很感激很感激。
芫荽下意识的张口接住了香菜喂来的饭菜,心里乱作一团,现在变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找那幅画,关键是骆悠悠不是说那幅画被她给烧得连渣也不剩了么。
“难不成那幅画还在?”芫荽不禁喃喃出声,“骆小姐该不会把那幅画的秘密告诉她爸爸了吧?”
香菜接着给他喂食,“现在那幅画的秘密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芫荽惊讶的看着她,“你知道?”
她能说地球人都知道了吗?
香菜答非所问,“我觉得骆悠悠应该没有给他爸打小报告,那是个好姑娘,我相信她。”
画在她这儿——
如果骆悠悠向骆骏全盘托出,那骆骏找画的方式就大不一样了,他大可以不必大费周章,完全可以直接上门来要。
藤彦堂似乎终于忍不住,放下报纸,走上前来加入他们兄妹的对话,“那幅画关系着革命党的据点所在的位置,骆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