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有杀人,他也未必是清白的。”对上苏利文茫然的目光,她拍拍转椅的扶手,“坐在总会长这个位置上的人,双手不可能干净,想想骆骏就知道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苏利文愤然道,眼中怒涛汹涌。
他绝不容忍有人这么污蔑他最尊敬的父亲!
真是个孝顺孩子,但也足够单纯。
他当真认为苏青桓坐在总会长的位置上时是两袖清风清正廉洁吗?
“看来你还不知道沪市商会总会长这个位置的原本面目啊。”
香菜看苏利文的目光略带同情。
这个苏利文,简直比她哥还要单纯。
香菜安慰他,“你父亲身陷囹圄,却无性命之虞,你就放宽心吧。”
“放宽心?你教我怎么放宽心?我父亲没有杀人,没有杀人,要我告诉你多少遍,我父亲没有杀人!”
香菜怒火陡升,情绪上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笔架摇摇晃晃。
“人家的父亲已经死了,至少你的父亲还活着不是吗!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悲剧中的主角!我跟你话不投机,请你以后别来找我。真是蠢到家了!”
香菜甩手而去。
她一开门,就见郑伯端着茶水在门口立着。
香菜离去之后,郑伯将茶水端进书房。
见苏利文颓丧不已,郑伯为她倒了一杯败火的凉茶。
汩汩的茶水声作响,郑伯的声音也响起:
“大少爷,听我一句劝,就不要再管老爷的事了。刚才那位姑娘说的有道理……”
苏利文瞪大眼,不敢置信,怒指着香菜离去的方向,“郑伯,连你也站在荣记那边?连你也觉得我蠢是不是?”
郑伯自然而然的收起桌上的旧报纸,敛首掩去眼中的沧桑和无奈。
……
从苏宅出来,香菜便心事重重。
先不说三年前的案子有没有隐情,苏青桓关注二十年前的一桩血案这一点,就足够让香菜感到蹊跷。
是时候查一下藤彦堂曾经向她提过的那件事了。
回家一趟,换了身衣裳,香菜奔赴新俪公寓,探望何韶晴。
养了一段时间,何韶晴的脚伤好了个八八/九九,下地走路是没问题了。
香菜到何韶晴家,正好马峰也在。
香菜跟马峰好似仇人相见。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各自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