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藤彦堂单臂搭在椅背上,整个人慵懒的斜靠着,两手自然的交握在膝上,神色怡然又悠然。
他开口打破尴尬的沉默,“我这里倒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骆冰脸色稍缓,为藤彦堂办事可是有大大的好处,她心里能不高兴吗?
她故意摆高姿态,面上显得有些不情愿,却藏不住声音里的一丝期待,“什么事?”
“三年前有个案子,我想你应该知道,在你父亲之前的那一任总会长苏青桓,涉嫌杀害我们老会长,被判刑入狱。前几天。他的儿子找上我们说要翻案,我大哥想要重新调查当年的事情……”
骆冰背靠起来环抱双手,不等藤彦堂说完,便一脸严肃地将他打断,“我父亲陷害林家兄妹,是你怂恿我让悠悠去找她那个总巡长舅舅把林家兄妹放出来。父亲跟林家兄妹打官司那天,也是你让我把悠悠从家里带出来。我帮你做这两件事。是不想看着我父亲一错再错下去。我不在乎他是不是什么总会长。我只希望他能脚踏实地的过日子。但是你要让我做的这件事,把我父亲逼到绝路上,甚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听她义正词严地高谈阔论,藤彦堂唇角的冷笑越来越深。
只要给她足够多的钱,这个女人就会背叛自己的家人,还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私欲。让了解她本来面目的藤彦堂听不下去了。
念在她好歹是个女人,藤彦堂本想给她留几分薄面。但实在看不惯有人在他面前这么装腔作势,便无情地戳破骆冰脸上的那张面具。
“骆大小姐,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这样了吧!”藤彦堂阴冷深邃的凤眼幽幽一转,流露出的清辉动人心弦。他将唇角的弧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从他微微而笑的面部表情实难看出他的真实情绪,他脸上的这张才是真正无懈可击的面具。
“你之前所做的是再帮我,不过也是在帮你自己。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又有那么好的教养,几乎夺取了你父亲所有的注意力。你心里不是一直很怨恨嫉妒她吗。怎么样,你父亲最宠爱的女儿背叛了他,在他落魄的时候有你在身旁,他是不是意识到你这个大女儿的重要性了?”
心思被戳穿,骆冰再也难以维持身上的那份矜贵,双眼蒙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没错,她是讨厌家里的那个异母妹妹。
自从骆悠悠出生,她在那个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父亲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妹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