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峰左翻右找,却是怎么也没找到被剪下来的那一角,急得出了一身热汗。
看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藤彦堂觉得好笑,“二哥,你干嘛呢?”
马峰能说他正在帮香菜收拾房间么,他总觉得这丫头一定是在房间里设下了陷阱,故意把房间整得这么乱,引他上钩然后触动机关。他明知道有这样的可能,却是停不下来啊!
“彦堂,你快点帮我找找,这报纸缺了一块儿,找到后我把它粘起来。”
藤彦堂顿时无语。
“诶?这张报纸也缺了一块儿!”马峰继续忙碌。
香菜一上楼来。发现房间里的地板上变得干干净净,不由得愣了一下,“谁这么勤快?”
马峰得意洋洋,翘着鼻子说:“不用太感谢我。”
“你想多了。”香菜翻看了一下那一沓被收拾整齐的旧报纸,发现这些报纸居然还是按照发行日期排列好的。
她觉得有意思了,这仨一个有洁癖,一个有强迫症。一个有狂躁症。简直绝配啊。
“你叫我们,是不是我们托你查的案子有眉目了?”藤彦堂敏锐过人,一猜即中。
荣鞅顿时明了。事关他与藤彦堂,难怪香菜没有打算叫马峰来。他扶着缝纫机前那把椅子的椅背,将椅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坐到上面翘起腿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荣鞅坐了她的椅子,藤彦堂和马峰坐了她的床。房间里能坐的地方。几乎被荣记三佬占完了。香菜只好席地坐到床尾前的那张布艺地毯上。
她目光扫过荣记三佬,“在我发言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对这两个案子掌握了多少。”
荣鞅与藤彦堂相视一眼,前者先开口:“我们掌握的。都在老三给你的那份卷宗里。”
“那么我想问,藤彦堂的父母,作为惨死的受害人。他们的名字为什么没出现在卷宗里?”
荣鞅欲言,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有些怔愣的看向藤彦堂。后者的表情几乎跟他一样。
香菜提出的这个问题,却是马峰这个看似是局外人的家伙回答的:
“二十年前,民国刚成立没多久,当时我爷爷所在的警务科是少数的比较正规的警卫机构之一,警务科的人手也不充足。彦堂的父母出事以后,一直追查不到凶手,报案的人也不知道被害人是什么身份,那时候世道比现在还乱,很快我那身为警务科科长的爷爷,就把这件案子当做一件悬案封档处理了,一封就是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