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二爷”这三个字远比他本人这张脸的知名度要高得多,所以有些人见了他,不能第一时间将他对号入座。
服务生在四位太太原定的那桌又加了一把椅子。
香菜斜眼瞄了他一眼,嘴上没说什么,可那眼神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你丫一个大男人坐我们五个女人中间,也不觉得臊得慌。
藤彦堂坐下后,时不时地跟香菜她们聊上几句,期间不停的看表。
他耐得住,香菜却是忍不住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藤彦堂按住手腕,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时间,用微笑掩饰自己的百无聊赖,“没事。”
这些女人说的话题大都是围绕在衣服、鞋子、首饰、化妆品上,跟他有毛的关系。
“那要不你去骆冰那桌,找她朋友聊聊。”香菜也知道藤彦堂坐这儿,实在太委屈他了。
去找人搭讪,总比他干坐在这里,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当然事上强。
藤彦堂这才注意到不远处骆冰对面的潇潇,“那就是骆冰的心理医生朋友?”
“是啊,刚才我还跟她们聊了几句呢。”
听香菜说话怪声怪气,藤彦堂忽然好奇她跟骆冰她们聊天的内容,不禁问:“你们都聊什么了?”
香菜白了他一眼,“这还用问么。”
她这人最喜欢干损人利己的事儿,对人说风凉话,她这样德性的人可能会对骆冰说好听的话吗?
香菜想了想,有些没好气的说:“算了,你还是坐这儿吧,我觉得你跟那二流子心理医生治病,不会有什么卵用。”
“怎么,她惹着你了?”
香菜表示不想多说,她总不能把四位太太晾在这儿吧。
骆冰的这位朋友不愧是留过洋的,行事做派都跟很多人不大一样。
她上前来向藤彦堂作自我介绍,“藤先生,你好,我叫金潇潇,是你的心理医生。”
她一介绍完,香菜便嗤笑了一声,按着桌子起身,她个子虽然没有金潇潇高,可气势上半点不输人。“诶,我说,你们心理医生不都应该注重病人的隐私吗,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病?”
金潇潇自觉失言,慌乱了一阵后镇定下来,诚恳的向藤彦堂道歉,“对不起,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
“你自己心里都有问题,你这样怎么给人看病?”
藤彦堂知道香菜是想维护他,心里高兴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