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这次芫荽漂洋过海,踏上去异国他乡的航程,香菜居然没有流露出一点儿依依惜别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你……没事吧?”藤彦堂不确定香菜的精神上是不是真的有事。
香菜觉得奇怪,她又不是病入膏肓又不是快死了,他怎么拿那么露骨的眼光看着她?她是觉得藤彦堂眼中的担心太露骨了。
香菜甩开他,摸摸脸,没觉得自己哪儿不正常啊。
那一定是这个男人不正常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啊?”
“你哥走了,你就……这样?”
香菜懂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太淡定了一点。她带头往码头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刚才伤心难过的时候,你没看着罢了。”
她一定要哭的稀里哗啦才算正常吗?这又不是一场生离死别。
香菜回头向天与海的交际线望了一眼,几乎已经看不到铁轮的影子了,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长叹了一声才释然,“比起伤心难过,我更期待。船开的那会儿,我就在想,我哥再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
藤彦堂听得出这是她的心里话,知道她没把伤心难过的情绪藏心里,这下就大大放心了。
放心不代表放过她,有笔账,他得跟她好好算算。
“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香菜僵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姜茶啊。”
她绝不承认她在姜茶里面掺了安眠药!
“为什么昨晚我喝了你给我熬的姜茶后一睡不醒?”
这不科学!
香菜打着哈哈,“可能是你太累了吧!”
藤彦堂凤眼一斜,瞄着一脸做贼心虚的香菜,“那为什么我在你房里找到了装安眠药的瓶子?”
香菜愣了一下,尔后杏眼也瞄了过去,心里哼哼着,想诓她的话,这男人还是太嫩了一点儿!
什么药瓶,纯属胡扯!她昨个儿偷偷溜出去买的那几片安眠药分明就是用小纸片儿包着的。那小纸片儿已经被她毁尸灭迹,被她丢灶房的炉子里烧成灰了。
“说谎也不打草稿,我房里有没有安眠药,我能不清楚吗?”香菜说的理直气壮,还倒打一耙,“你别这么疑神疑鬼行不行?”
藤彦堂以为自己呐那拙劣的谎言能忽悠的住她呢,他有点儿不服气,现在要是拿不住这丫头,往后的婚后日子还怎么过啊,岂不是要天天被她骑在脖子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