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边找到了昨晚摘掉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现在才六点过一点儿。
他将手表放到自己这头的枕头边,“你九点上班,起那么早干嘛。”
“遛狗。”
又是这条死狗!
藤彦堂当即又对亮亮横眉怒目起来。
似乎察觉到他的敌意,亮亮丝毫不畏惧的迎上他杀狗一般的凶狠视线,还对着他挑衅似的汪汪叫了两声。
藤彦堂心里那个怒啊,这小东西为什么不是别人家的狗?咦,不对啊,它好像就是别人家的狗……
“这是明锐的狗吧,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领回去?”
“他没时间照顾,就送我了。”
“养着多麻烦,宰了吃吧。”
“那怎么行!”香菜没意识到这男人正吃一只狗的醋,只当他是起床气发作,才要拿亮亮开刀。“我哥走了,现在就我跟亮亮我俩相依为命了。”
她这话无疑是在给亮亮拉仇恨。
一人一狗相依为命,将他这么大个人置于何地,何况他还是香菜法定意义上的丈夫!
这死狗!
送又送不走,杀又杀不得,那就别怪他了——
藤彦堂翻身将香菜抱住,低沉磁性的声音撒娇一样的说道:“你再陪我躺一会儿。”
不等香菜回应,他便吻了上去。
很快,香菜又融化在了他强硬而又温柔的攻势下。
度过了一个甜蜜的早上,香菜带着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工作去上班。
上午还没有过去,锦绣不就就又闹出一事。这件事因锦绣布行而起,却不是他们主动发起的。
钱朗和阿克一来,便被派出去进货,是要去一个绣庄拿绣线,结果却空手而归。
阿克跟老渠说:“以往我们去拿货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现在绣庄的老板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了,他说以后我们锦绣布行要是还想从他那儿拿绣线可以,但是要支付比原先高十倍的价钱。”
“十倍!?”老渠瞪眼,“他是穷疯了吗!怎么不去抢啊!”
钱朗还记得当时绣庄老板颐指气使的说他们家的绣线在沪市独一无二,说锦绣布行不差这些钱,现在想想觉得很是奇怪——那绣庄老板的态度转变的也太奇怪了。
他不禁说道:“我觉得好像谁在绣庄老板跟前嚼了咱们的舌根子……”
老渠愤怒不已,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得鬼!“肯定又是叶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