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心想自己要是早把家门原先那锁的钥匙给他,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算了,让他折腾去吧!只要他不把房顶掀了就成!
香菜上楼,把从储绣坊带来的东西往工作台上一放,转身去衣柜换家居服。
一打开衣柜,发现里头塞得满满当当,大都是男人的衣裳,香菜暴躁了。
“藤彦堂,谁允许你把你的衣服放我衣柜了!”她一声怒吼,整个房子都要抖三抖。
藤彦堂蹬蹬的跑上楼来,就见香菜站在柜门大敞的衣柜前,横眉怒目的瞪着一柜子男士服装。
不过就是些衣裳,要不要这么大仇恨?
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香菜当然会不爽。
发觉他上来,香菜倏然扭头,把对这些衣裳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藤彦堂,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死皮不要脸!”
“嘘嘘嘘,小点声,楼下还有人呢!”藤彦堂慌了,生怕这么难听的话会被外人听到。要是今日的事和这样的话传出去,他藤二爷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
“你给我滚,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给你个笑脸你就灿烂,我看是最近给你的好脸太多了,你开始得意忘形了吧!”
凡事都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男人一下就闯入她的空间,她连一点儿心里准备东没有,这让她一下怎么适应?
藤彦堂还在纳闷儿,他们俩之间没了昨晚上卿卿我我的那股热乎劲儿了呢……难不成这丫头亲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不想对他负责了?
藤彦堂无辜道:“昨晚上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你会配合我的治疗……”
香菜不吃他装可怜那一套,“有病就吃药!”
“你就是我的药。”
“信不信我毒死你!”香菜火气仍没消,不过做了一步退让,“要么你卷铺盖走人,要么搬到楼下我哥那屋住去!”
藤彦堂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慢吞吞的往衣柜那儿走,作势要去将衣柜中属于他的衣服拿出来,可走到衣柜前头却反身一扑,将香菜压倒在床上,不顾她的抵抗,往她左耳上咬去。
经过昨晚“一战”,他发现左边耳朵是香菜的敏/感带之一。对着她的左耳吹一口气,她就会脸红,在她左耳上轻啮一下,她就会娇吟出声,吻她的耳窝,她整个人就会绵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楼下两个装门的木匠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其中一个意犹未尽的说:“刚才还吵得那么厉害,这会儿咋没动静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