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而清明。但是他沙哑的声音中仍带着激烈过后的一丝余韵,“傻丫头,我不能让自己在你身边失去理智,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哪怕是现在,我能控制我自己,可我还是能听到我心底的那个声音……”
他低头在香菜裸在外的香肩上落下一吻,在一阵强过一阵的粗重喘息声中,这个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变成了野兽一般的啃咬。
香菜吃痛惨叫一声,双手却不由自主勾紧了这个正在伤害她的男人的脖子。
她的肩上,被这个男人留下了当有一段时间无法消下去的痕迹,红了一片,不过好在是没有见血。
香菜轻声说:“亲爱的,我会用我的温柔,融化你身上所有的戾气。”
藤彦堂轻笑出声,这会儿的心情比方才还要愉悦,“你知道你最缺的是什么吗?就是温柔……”
香菜一阵无语,不服道:“我怎么就不温柔了!我这就让你知道你媳妇儿我有多温柔贤惠!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烧洗澡水去!”
她言出必行,裹紧外套,冲出暗室,奔向厨房。
暗室内剩他一人。看着自己落空的怀抱,藤彦堂忽然感到哭笑不得,他应该再抱紧一点的,至少不该让她这么轻松容易的从自己身边跑掉。
事实证明,装逼是真的要付出代价的。
香菜半夜露肩勾/引藤彦堂,当天晚上就病了,一晚上烧得稀里糊涂的,有藤彦堂亲自照料,烧是退下去了,可还是感冒了。
以防她病情加重,第二天藤彦堂不让她出门,甚至禁止她下床。
老太太也是天亮的时候才知道香菜病倒了,煮了一锅苦药渣,倒了一碗给香菜端去了。
端着药碗,老太太走到藤彦堂和香菜房间的放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忽然想起之前孙儿的嘱咐,落在门把手附近的手又抬起来,曲起手指在门上叩了叩。
听到敲门声,香菜从床上坐起来。
藤彦堂顿时紧张道:“你别动,我去开门。”
藤彦堂把老太太迎进来。
香菜见老太太手上端的那碗一看就知道很苦的药汤,眉头打了个死结。
老太太把药端到跟前,催促着:“快把药喝了,喝完了药躺那儿焐一焐,出出汗就好了。”
老太太拿来的要是西药,香菜二话不说,不用就水都能把药丸给吞了,她实在不想喝这种看了就让人舌根难受的苦药。
“奶奶,”香菜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