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郎鼻孔怒张,说起话来振振有词:
“你们华族有个成语,叫‘金蝉脱壳’!他一定是事先给他自己安排好了退路!他就是冒牌‘天龙’!”
继而,小次郎又指控康队长:“你如此包庇他,难不成跟他是一伙的!?”
康队长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呐,他整张脸跟苦瓜似的皱成一团,对小次郎挤出一个哭不像苦笑不像笑的难看表情,“小次郎先生,我可是看证据说话,你无证指控,形同诬蔑诽谤……你说藤先生是冒牌‘天龙’,还是……请你拿出足够能说服大家的证据来吧。”
小次郎似乎觉得自己理亏了,但他依然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藤彦堂就是与他交过手的冒牌“天龙”!
理屈和愤怒渐渐激发出他的战意,小次郎满是斗志和敌意的双眼贲张。他定定的瞪着藤彦堂,由于面部紧绷,脸上的肥肉也不再晃动。
“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是一个人的招式既已形成,就很难改变!只要你跟我打一场,我就能确认你到底是不是冒牌‘天龙’!”
藤彦堂是地下拳场叱诧风云的“千道归宗”,只要小次郎与他一决雌雄了却心愿,至于藤彦堂是不是冒牌“天龙”,都不再重要了。
藤彦堂看上去既无奈又无辜,毫无应战的打算。他揽着小娇妻,在人前扮演着好丈夫角色,博得了在场不少人的好感。
他道:“这位先生,你想向我下战书可以直说,何必要冤枉我呢。”
指控不成,小次郎觉得憋屈的紧。他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去纠结“冒牌天龙”一事,接下来好好的跟“千道归宗”打一场才是最重要的!
他上前一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洪亮,“好,那我们就不提过去的事了!我问你,千道归宗,你敢与我打一场吗!?”
岂料,藤彦堂想也不想就摇头,“我拒绝。”他一手扶在香菜的侧腰处,低头满眼深情的望着她,“我要做一个好男人。”
一个好男人,是不该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的,尤其是他的女人还怀着身孕。
藤彦堂那言下之意也是在说——他不是不敢与小次郎交手,是怕自己的妻子会担心他的安危。
小次郎满眼嘲弄,嗤笑一声,“你是不敢?”
他本想有激将法,却没想适得其反。
藤彦堂完全不受他的刺激。
地下拳场尚已不存在,“千道归宗”也成为过去,藤彦堂找不到与小次郎交手的理由,亦不知道小次郎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