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
不过,这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女人,今儿在酒席上说的这些话,迟早会传到江映雪的耳朵里去的。
江映雪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依她这样的性格,日后肯放过这些在她背后说闲话的女人吗?
香菜以茶代酒,默敬这些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默默的听她们七嘴八舌议论的一阵,香菜刻意清了一下嗓子,对脸色乌黑也一直沉默不作声的族奶奶道:“族奶奶,我听说荣记的商场要开业了是吧,那荣家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了?!”
比起那些毫无根据的小道消息,“钱”是最能吸引女人注意力的东西。
果不其然,香菜一说起“大赚一笔”,那些长舌妇的眼睛都亮了。
族奶奶意识到香菜是故意在帮她转移话题,不禁对她心生出几分感激。
目光碰撞,眼神交汇。
香菜从族奶奶的眼底读出来了她心底的谢意。
她是想把话题转移开,却不是为了给在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族奶奶解围。只是那些长舌妇说的有关江映雪的那些话越来越难听,实在超出了她能容忍的限度。冲着和江映雪的朋友情谊,她也不能由着她们继续那么说下去。
这些爱花钱,对怎么赚钱却不怎么在意的女人们,注意力也只是得到了暂时的转移,很快,她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家长里短上。
不过,她们话题的主角变成了香菜。
“老三媳妇儿,你们家老太太怎么没有来啊?我听说她已经从香港回来了呀,老二家儿子的满月酒,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不出席,你们家这位老太太也太不合群了吧!”
有人首先向香菜发难。
“我奶奶从香港回来后,就围着我这个大肚婆转,操心我这操心我那,什么事都还要亲自张罗。这些天她忙得累坏了身子,前个儿开始,身体就有不适。她老人家怕她那一身病冲撞了今儿的喜事,就没有来。
我临出门前,她老人家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跟三爷和三爷夫人道喜呢。”
香菜笑得得体,神色自如,让人从中找不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马峰大姨长叹一声,引起在座的注意力后,又阴阳怪调起来,“要说啊,老三家媳妇儿跟我们老二家媳妇儿一样,还真是好福气,出身平平,又没背景,什么行当都干过,偏都嫁进了豪门。”
有人附和:“老三媳妇儿比你们家老儿媳妇儿有福气多啦,人家连公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