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到这个故事,她便觉心有余悸,现在每每想起,都会感到恐惧。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
藤彦堂从香菜的眼中看到了疼痛与怜惜,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女子,有什么好值得疼惜的?
他很想知道这女人的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香菜唇角轻扬,抿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带着几分安慰,柔声说道:“放心,我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藤彦堂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一口气好像已经在他心头压了许久。
他如释重负,正要对着香菜的香唇吻下去,却被一阵略微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先生,夫人——”
门外想起月嫂桂芳的声音。
藤彦堂挫败的叹了口气,无奈道:“芳姨盯得真紧……”
他瞄了一眼裆部的小帐篷。
现在的他正处于“尴尬”境地。
香菜先他起床,去照看了小月月和奶奶,用了桂芳安排的早饭,做了早操,还要听桂芳讲课。
见她上午有这么多功课要做,藤彦堂有点幸灾乐祸,倒也很放心——她在家不管怎么着,都比她在外面胡乱蹦哒的好。
上午,藤彦堂去荣记商会报道。
香菜有喜的消息不知怎地就传遍了荣记,他一路上收获了不少道喜的声音。
他做主,将卓欢从德顺商贸公司提了出来,安排他这段时间好好熟悉一下新申九厂的账目。
卓欢也算是一个资深的财务,拿到新申九厂的账目后,一看就知道这里头的水有多深不可测。
他有点儿怯场,但也喜欢挑战,考虑没多久后,便决定接下这活儿。他现在看似与新申九厂的财务室沾不到边,但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他知道藤彦堂和身为新申九厂厂长的香菜迟早有一天会将他安排到那个位置上去。
下午,香菜往新申九厂去了一趟。
在休年假的事情上,副厂长孙新同与她意见相左。
香菜今日去厂子,就是要安排年休的事情。
她不顾孙新同反对的意见,要给厂工放半个月的年假。
孙新同见她一意孤行,一怒之下把她告到了经贸司的戴司长那里。
香菜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鸟都不鸟他。
也不知孙新同在电话里是怎么跟戴司长说的,竟让戴司长亲自往新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