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座将择日打进皇宫,问问老东西有何脸面面对世人!”
苟又成听得血脉贲张,恨不得冲上前去把燕阳的嘴捂住。这猫狗不理客店临街而建,客人说话的声音很容易传到街面上,燕阳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如果听在哪个人耳中,说不定会引来祸患。更何况,如果燕阳的皇子身份将来坐实了,他这么骂自己的老子,情理上也说不过去。
但是作为魂奴,苟又成又不敢忤逆自己的主子,只好强自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发泄完怒气,燕阳方才平静下来,对苟又成说道:“继续查,一定要查出那个叫幕末的妖魔住在哪里,省得老子到时候还得找来找去、让他趁机逃走!”
苟又成点头答应着,心里却想,人家幕末那么大的能耐,听说你去找他的麻烦,说不定会特意现身坐等,怎么可能逃走呢?真要打起来,落荒而逃的应该是你呀!
燕阳看到苟又成眼珠骨碌碌乱转,不知道他这些龌龊的小心思,以为他畏难,说道:“查,再难也要查,实在查不出来再说!这件事当然有一定风险,不过只要查出那个妖魔的巢穴何在,你就立了头功!”
苟又成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要查出幕末的住所谈何容易,可要拒绝燕阳的要求更不容易,如何化解这两难处境,苟又成着实需要动一番脑筋。
回到皇宫,苟又成第一时间向羌句岂传达了燕阳的要求,苦着脸说道:“老弟,接下来的事情,老哥我可要指望你了。你身为尖牙侍卫,可以在皇宫大内四处巡查,具有极好的便利条件,老哥实在是拍马难及呀!”
羌句岂一听苟又成打算甩锅,当即从座椅上蹦起来:“老哥,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小弟身为尖牙侍卫不假,可是论能力、见识岂能跟老哥你这老牌军师相比?便是再练上三五十年,小弟恐怕也很难看到你的脚尖!这件事情还是以老哥为主,小弟心甘情愿地为老哥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连燕宗主都如此倚重老哥,亲自把老哥叫了去商议对策,小弟何德何能敢行那僭越之事?”
苟又成甩锅不成,心中懊恼,却又不好对羌句岂发作,只好说道:“老弟既这般说,显然是没把自己置身事外,老哥甚为欣慰。燕宗主的事情懈怠不得,咱们还是各尽所能、尽力而为吧,你看如何?”
羌句岂坐回原位,神态回复安然:“老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弟还能再说什么,只有遵从的份儿了。”
计较一番,二人各怀鬼胎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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