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剿灭了。两界通行甬道被堵塞,应该也是燕阳之流所为。
“嗯,你这么想最好!”燕阳说道。苟严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既然知晓了燕阳的用意,那就无须多说了。
苟严谄笑着说道:“大人放心,不该做的梦奴才决然不做,不该打探的秘密奴才绝不打探。”
为了彻底消除燕阳的疑心,苟严再次表明态度。
“有些秘密倒是可以打探的。”燕阳笑道。
“既然如此,那奴才就斗胆一问,”苟严又奉一遍茶,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您那些鮀鯩鱼皮是如何得来的?”
“我要是说抢来的,你们信不信?”燕阳反问道。
苟严文言愣怔,而后尴尬地笑起来。
一旁的小谷子搭话道:“老大人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您品行高洁,焉能做那样的事呢?”
他见苟严称呼燕阳为大人,便自降一格,称呼燕阳为老大人,以示区别。做奴才的人,常年阿谀逢迎,脑子反应快,当苟严愣神的时候,他适时送出一句沁人心脾的奉承话,以博取燕阳欢心。至于那些鱼皮是不是抢来的,那是另外一回事。
燕阳笑道:“确实不是抢来的,那都是我自己捕获的。”
苟严闻言,露出惊异的神色,说道:“大人本事通天,奴才自愧不如。那鮀鯩鱼和唧犆鲨,人人都想得而捕之,怎奈谁都没有那个本事,空自垂涎而已。大人一来弱水界,便一举捕获了那么多,假以时日,这弱水界的鮀鯩鱼和唧犆鲨一准被大人捕获殆尽。”
燕阳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那条变戏法似的出现的大龙,你已经尝过被它吞进肚里的味道,其实它更大的功用在于捕获凶猛生物。”
“啊,明白了!”苟严似是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大腿,“原来那条大龙是大人捕获鮀鯩鱼和唧犆鲨的利器!”
“我倒想问问你,”燕阳直视苟严,“你被大龙吞吃之前的那一招叫什么,怎么练成的?”
“隔山打牛,大人。”苟严不敢藏私,“至于它的传承,则来自梦中。”
“嗯?来自梦中?”
“的确来自梦中,大人。奴才于睡梦之中,梦到一个自称枢机老人的白发老者。那老者虽则笑意盈盈,却时时释放着强大的威压,令人丝毫不敢轻亵。早些年,他时常进入奴才梦中,跟奴才讲说一些天地之间的奥秘,并且传授了奴才这隔山打牛的功法,说奴才迟早用得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此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