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相互观望一阵,而后其中一个开言说道:“殿下,我们忙活了这么多天、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您现在却说什么到此为止,是把我们之前的工作彻底否定了还是怎么着?”
苟严闻言喝道:“大胆!放肆!做工作、下功夫乃是你等本分,肯定、否定乃是朝廷的决定,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搅闹朝堂,情节严重者乃是死罪,你不会不知道吧,啊?”
那大能虽则被无情训斥,可是仗着自己身具特异功夫、朝廷有求于他,仍自不想服软,怒目注视着苟严。
燕阳见状,起身说道:“你这个弱混帝,真是名副其实,简直弱爆了,连个散修之人都管教不好!”
一边说,一边纵身欺到那人身边,做出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而后返回座位,气定神闲地喝茶,浑若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却见那人跪倒在地,叩首说道:“奴才适才狂悖无礼,冲撞殿下,请殿下治罪!”
苟严看一眼燕阳,而后对那人说道:“罢了,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了。”
那人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俯首羞赧。
枢机堂主管和另外两个大能则是面面相觑。他们一早就注意到了燕阳,当时不以为意,现在却发现人家才是真正的大佬、转瞬之间就降服了寻日趾高气扬的空间大能。
枢机堂主管再愚笨,也能看出些机事端倪,于是赶紧告辞,带着三个空间大能匆匆离去。
那弱混帝改称皇阳王的事体,他尽管不理解,却不得不抓紧干办。
通过这件事,燕阳越发认为自己还有一些遗留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能就此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先前通过神念沟通,燕阳从矿区长黑铁等人那里了解到,工务堂正在给他们施压,让他们以赚取更多的利润为导向,赶紧改弦更张,放弃对矿工的仁慈,恢复以前无情盘剥矿工的体制。黑铁他们固然顶得了一时,但是如果工务堂不改弦更张,他们终究还是顶不了多久。
将前后发生的事情串联到一起,燕阳认为除了收服苟严之外,还需要收服朝廷各个组成部门的首领,不然的话,苟严也未必承受得了他们的压力。
于是,燕阳跟苟严商定,以皇阳王跟一干重臣交心谈话为名,将枢机堂、工务堂等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召进皇宫,当他们进入大殿的时候,由燕阳假借搜身的名义一一收服。
对于朝廷一系列重大策略的骤然改变,苟严正愁着无法说服一干得力属下,听到燕阳此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