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得了三个器神山炼器师的炼器术,心满意足地一一参悟,瞬间有了炼器方面的造诣,所缺乏的只是实操能力。
不过,他的本意也不是自己炼器,而是要通过参悟器道来提升对武道的理解,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想要的。
他更关注的是一众炼器师们的表现。经过十数日的观察,他发现新来的炼器师和原有的炼器师相处得还算融洽,炼器效率较之以往有所提高,也就放了心。
千里之外的盘陀宗总舵内,一个私密的房间里,两个老者刚刚下完一盘棋,正在品茗闲聊。
其中一个白衣飘飘的老者,赫然便是燕阳口中的白老丈、来自丹神山的希古大师。
另外一个面容清癯、长须及胸的老者,则是盘陀宗宗主盘屐。
两个老者都具有大陀仙修为,气息之中多少透着些威压。
盘屐看着棋盘,带着些苦笑说道:“大师,多少年来,盘某一直被你压着一头,看来这一生永远赶不上啦!”
希古笑道:“盘宗主切莫泄气,你的进步还是肉眼可见的,从当初的输十子到现在只输两三子,这就是明显的进步。”
盘屐说道:“无论十子还是两三子,终究还是输了,性质殊无改变,大师就不要说这些安慰的话了。”
希古说道:“棋艺的事情,依我看,有些东西当在它之外寻求,执念太深反倒会对它形成阻碍。说件有意思的事,前一段时间我跟无痕在碧落山下棋,不知怎的被一个小朋友看到了。那个小朋友不好好观棋,反而出言指点。我与无痕一时之间来了兴趣,强拉着他各自下了一盘,感觉他的棋力甚为可观,于是见才心喜,想收他为徒。无奈那小子对棋艺不感兴趣,偏偏要习学器道、丹道,我与无痕只好落荒而逃了,哈哈!”
盘屐闻言,也咧嘴笑笑,说道:“那小子既然棋艺了得,就必定有不低的灵性,人家想习学器道、丹道,你跟无痕那个老家伙索性收他为徒又有何妨?”
希古摇摇头:“你个老家伙,干嘛说这样的话?灵性再高,也是半路出家,终究成不得大器!我与无痕都已经数千年不收徒,说实话,都很珍惜自己的羽毛,怎可因此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盘屐笑道:“我看你跟无痕就是两个老顽固,执念深得很!我也说一件有意思的事吧。最近一两日,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西面千里之外新近成立了一个云霄宗,那云霄宗宗主不知道施展了何等异样的手段,不但从器神山请来三个炼器师,而且拜在无痕门下,做了记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