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
季长玖朝他挥了挥手，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总觉得两人站在一起，有种莫名其妙的和谐。
思想逐渐危险化，连秦时都发现了不对劲，赶紧离陆远鹏远了些。
让她误会可还了得？
还有，这丫头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挑挑眉，见好就收，看向陆远鹏，“都检查完了？”
“检查完了，那边的设备很新，而且上个月才检查过一次，没什么大问题。”
“嗯，”秦时点点头，拿上自己的电脑，对季长玖微微颔首，“那我们走了。”
季长玖又伸出自己的爪子挥了挥，“拜拜。”
两人转身离开，她的视线却还在对方的背影上黏了一会儿，然后垂眸，最终回到张梓令身上。
人一走，空气好像都有了些微的变化。
张梓令正沉浸在九十六分的激动中，准备趁热打铁，再战一套题。
有了基础后，做起题来就得心应手多了，点起鼠标来似乎都有了底气，咔咔咔地，做完后交卷，七十一。
哇吼！
无声欢呼。
最后，张梓令是横着走出机房的。
没办法，会了之后就是这么牛，就是这么轻松。
季长玖跟在她后面，看着晚风吹过，撩起她的短发，而她得意地一甩头，格外潇洒。
“好了，我不用担心后天的考试了！”张梓令大步往前迈，“明天再来刷几套，万事大吉！”
季长玖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真棒！但是我现在好饿啊，吃什么？”
“去音乐餐厅吧，那里的麻辣香锅还不错，有双人套餐，正好我今天请你吃。”张梓令大手一挥，十分豪迈。
“你不是不吃辣吗？”
“那种辣跟你们四川的辣度肯定不能比，还在我的接收范围内。而且我跟你和玥鸣混在一起两年了，现在吃辣的能力提升了好几个度。”
钟玥鸣是广州人，但也很能吃辣。
饭吃到一半，张梓令才想起来问今天在机房的事情。
“那两人你认识啊？”
季长玖拖了两秒，“嗯……怎么说，算认识吧，上次去计院看徐悦跳舞时碰上的，还吃了顿饭，够得上打招呼的程度。”
别的可就没了。
本来也没见过几次。
“计院的？”张梓令了然，“怪不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