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玖看着她软软萌萌的样子，心里柔软地不像话。
看着她认真从里面找了最漂亮的两朵，用报纸包好，递给秦时，然后眉开眼笑地从他手里接过十六块钱。
“谢谢哥哥，祝哥哥和漂亮姐姐天天开心！”
“谢谢。”
秦时替她把快要散落的花拢了拢，嘱咐道，“你一个人出来卖花，要小心知道吗？”
“知道！”小不点使劲点点头，小手往斜后方一指，“那边就是妈妈开的花店，我平时就在这附近，不会乱跑的。”
季长玖捏了捏她的脸，“真乖。”
小不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妈妈说我肯定卖不出去花，但是现在我都卖出去三朵啦！”
小脸上满是得意。
别看她小，天天跟着妈妈在花店里，可机灵了，知道要找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不要跟什么样的人走。
机场就看她额头上都是汗，那纸巾帮她擦了擦，“想不想喝奶茶，姐姐请你喝。”
小不点眼睛一眨一眨的，“不要了吧……”
视线却黏在她手里的奶茶上。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喝，而且花店旁边就是奶茶店，她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哥哥姐姐去买。
可是她不能跟妈妈说自己想喝，因为妈妈赚钱太辛苦了，一杯奶茶很贵的。
在她的认知里，但凡超过十元的东西，都是很贵的。
季长玖看到她的眼神，一阵心疼，牵起她的手，“走吧，姐姐带你去买，然后把你送回花店。”
“好！”
小不点跟着季长玖，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很是开心。
小孩子藏不住事情。
“但是，小不点你记住了，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现在骗子多知道吗？”
“知道。”小不点冲季长玖撒娇道，“妈妈告诉我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看人可准了！”
“你啊……”
季长玖领着她去奶茶店，买了小杯的布丁奶茶，看她进了隔壁的花店，亲昵地叫了声妈妈，这才走开。
秦时适时把花递了上去。
“之前都没想到要送你花，是我忽略了。现在送，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晚？”
他眸光深邃地似乎能把她吸进去。
季长玖一愣，这么正式。
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玫瑰花，放在鼻尖轻嗅，“我觉得应该是不会的。”
说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