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响亮的耳光抽打着盛如兰的脸。
“还好盛老太太食用不多,如今还有的救。”张御医后怕的说道。
“母亲怎么会做这般糊涂的事情,我母亲她不会这样糊涂的。”盛如兰面如死灰地瘫坐在椅子上,眼泪也不自觉地流过脸颊,盛墨兰在旁不可思议地搀扶着她,盛明兰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祖母,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桌子上。
“母亲,她为何会做这般大逆不道地蠢事呢!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盛如兰回过神来哭着说道,不管不顾地便往外跑去,盛明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祖母,也跟着跑了出去。
“四姑娘你快些跟上去。”房妈妈着急地拍了一下还在发癔症的盛墨兰。
“哎。”盛墨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吕锦歌还在外头坐着,看了她一眼,便追了出去。
“张御医,你通晓医理这么多年,定然是对所有毒都是了解的,麻烦您查验一下这酥饼里究竟是何毒,万一是歹人嫁祸给大娘子的。”吕锦歌放下茶盏子同正擦拭额头细汗的张御医说道。
“好,我这便回去查验一下。”张御医起身想离去。
“慢着,张御医,这盛府虽不大,但是还是有个药炉子药房的,大人也无需那般折腾,在这住上个几天一面照看老太太的病情,一面查验一下毒素吧。”吕锦歌说完,房妈妈便懂其意,让人带着张御医去了药房,张御医看了一眼吕锦歌,无奈地点点头。
葳蕤轩里,盛如兰哭着一把推开王若弗的房门,呵斥所有的丫鬟退出去。
“你这个不长眼的蠢货,上来做什么发这么大脾气。”王若弗正喝着茶,被盛如兰惊得茶盏子都掉到地上,张口便骂道。
“母亲,祖母的酥饼是不是你送去的?”盛如兰哭着质问道,盛墨兰和盛明兰也气喘吁吁地追着进来,又让露种交代不让院里人出去。
“是我送去的呀,你这般跟死了亲娘一般质问我作何!”王若弗瞧着几人来者不善的样子顿时来了火,她心想我不过是下了点安眠的药物在里头,左不过是让静安堂里那位睡上几日,这几个熊孩子犯得着这般审犯人似跑来询问我作甚。
“四姐姐,六妹妹,我实在没脸再说话了。”盛如兰说完便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干什么呀,你们几个,老太太不就是吃多了积食了嘛,也不全是我那酥饼的问题啊。”王若弗一脸愤怒地瞧着几人,还拍了一下桌子上哭闹不止的盛如兰。
刘妈妈瞧着这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便上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