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含情脉脉彼此对望,相视一笑,随后俩人十指相扣回了院子。
宁远侯府,吕锦歌同小秦氏坐于前厅,只见那吕锦歌一直拿着罗帕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痕。
“母亲,你说说他这是不是欺负人,太过分了,母亲你到底要不要管管,为儿媳妇儿做做主啊!”吕锦歌一边哭一边说道。
“哎,这二郎如何就这般待你呢,这孩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些,都怨我这些年给他宠坏了。”小秦氏示意旁边的向妈妈前去好生安慰道。
“你说说这个巩姑娘也是从前就伺候着,我如今提一嘴给她抬个姨娘有什么不妥,他朝着我一顿发火做什么,倒叫我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对不起他顾大将军的事情一般。”吕锦歌声泪俱下哭诉道。
“哎,好儿媳妇儿,说白了她们都是一群下人,你犯不着为了这些人跟二郎生气。”小秦氏挥着扇子说道。
“这些都是伺候他的人,我是想着多些人给他顾大将军添个一儿半女的,延续延续顾家香火,他…他犯得着大晚上的同我吵吵嚷嚷嘛!还耍了性子放话给我,人不送走他不回家,这都两天没回来了。”吕锦歌边说边气的一直发抖。
“难怪昨天听廷伟说这二哥哥一大早生了一窝子火出了门,连他打招呼都不理睬了,原来是你们俩吵架了。”小秦氏说道。
“他那眼睛一日日的就盯着我肚子了,我如今才这般小的年纪,现在还说叫我给这巩姑娘送走,真是作难我。”吕锦歌说道。
“你给那巩氏安排到院子的偏处住下,二郎看不见气自然都消了。”
“母亲,我都已经这般做了,他竟还说我就会学着母亲心善,善就算了还不是对他,一个通房丫头都送不走,那这园子也是容不下他了,您说我冤不冤。”吕锦歌哭诉道。
“二郎也是一心想让你生个嫡子嫡女在前,考虑的也是周到妥当些。”小秦氏如今是被这满缠隔三差五来诉苦的吕锦歌给整迷糊了,看似来诉苦小夫妻为妾室存留吵架,实在是变了相的来她面前秀恩爱,自己还得好生一顿安慰。
“反正这巩氏我也没辙了,想了半天只能放母亲这边了,就让她住夫君从前那院子,那不是她之前伺候的大娘子住过的嘛,也熟悉的很,不委屈她,倒是打扰母亲了。”吕锦歌拿罗帕遮着脸偷笑,随即又是委屈巴巴带着娇怒的无辜脸。
“这…这不…不妥当吧!”小秦氏问道。
“母亲,你就当帮儿媳妇儿一个忙吧,这事就这般过去了,前些日子母妃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