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交个底,元若到底是什么意思?墨兰为何说元若也不想同她过了,我听着很心慌哎。”余嫣然摸着心口说道。
“我跟你说,就她盛墨兰自己在那跟自己演苦情戏,元若日日公务都快忙死了,哪有闲工夫去同她玩什么和离不和离的热闹。”盛长枫想起今日四人在那虽是吃饭,实在还是想着如何恢复先皇一生都致力于的新政之事儿,若不是明兰跑来找自己劝说盛墨兰,他都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好妹妹都干了什么蠢事。
“那这萱儿是真的要入宫了?可是这小圣上确确实实比萱儿小了不少岁数啊,若是我,我也不愿意我姑娘入宫。”余嫣然感叹道。
“你们这都叫妇人之见,若萱儿日后待圣上成年晋封为皇后,那便是齐盛两家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况且这是先皇和当今太后的意思,元若不遵能如何?”盛长枫说道。
“哎,反正我是不懂什么光宗耀祖,我只知道墨兰是个母亲,我能理解她这般抗拒的原因。”余嫣然说道。
“不与你说,明日我再去吵吵她,这次走之前一定要让她懂些规矩。”盛长枫说道。
“盛长枫,你没完没了是吧,明日你不许去了。”余嫣然揪住盛长枫的耳朵说道。
“行行行,听你的,疼死了。”盛长枫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说道。
静园里吕氏兄妹俩这边倒是一片闲情逸致的景象。
“大哥哥,你不在府上花红柳绿中吟诗做赋,怎么有闲情跑来瞧我了?”吕锦歌看着吕浮生问道。
“你是我妹妹,我来看看你还需要理由了。”吕浮生说道。
“大哥哥,从我嫁进顾家这么些年了,你来过几次啊,都是我隔三差五回府寻你,你说你今日来的是不是十分的唐突。”吕锦歌懒的同吕浮生辩解。
“听着意思是怪哥哥来的少了些,行,那我日后天天来看你。”
“那倒不用,毕竟你府上又是妻又是妾的,您还是多抽些时间陪陪她们吧,我还不想得罪嫂子们。”吕锦歌摇摇手说道。
许嬷嬷叫人给兄妹俩端来了从儿时俩人就爱喝的桂花浆水。
“顾廷烨可有给你来信在边境如何了?”吕浮生问道。
“他信中说是一切安好,只叫我好生养在身子,他也不是太担心于我,毕竟有你和齐家在此,还有这一院子留得人,谁也欺负不到我头上。只是我倒是心疼他孤身一人在那受着罪,别人不知边境苦,我们还是知晓的,想起小时候爹爹和二叔,如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吕锦歌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