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无法到案,他们都在住院。我已经叫军医去看过了,他们过敏的情况十分严重,而且还在日渐恶化中。”
林昊暗自冷哼,自己的手笔,又岂是一般的医生可以治疗好的?
徐忆惜继续道:“可是他们现在有物证,甚至还有人证,那两个证人一口咬定是你下毒害了巢华丽与孔志斌!”
林昊疑惑的问:“哪来的物证?”
徐忆惜道:“物证是饭店与珠宝首饰店的监控!”
林昊嗤之以鼻的道:“那又能证明什么?”
徐忆惜道:“最少能证明你们起了冲突,而且你也做了类似在他们身上撒了什么东西的动作。”
林昊仍然不屑的道:“这就能定我的罪吗?”
“当然不能!”徐忆惜摇头道:“可是再加上人证的证言,那就不好说了!”
林昊纳闷的道:“又哪来的证人?”
徐忆惜道:“证人有两个,一个是饭店的服务员,另一个是珠宝首饰店的售货员!她们说亲眼看到你在巢华丽与孔志斌身上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们在撒谎,我下的东西无色无味无影无形,她们根本不可能……”林昊无比愤怒,只是话说了一半便嘎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自己又一次不打自招了,再看看徐忆惜,发现她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由尴尬的道:“那个……那个……”
“说漏嘴了是吧?”徐忆惜轻哼道:“之前跟我说的时候,还装得很无辜的样子!”
林昊脸色发讪,最终只能坦诚的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给他们下了药,可那些服务员根本不可能看得见的。我下的那种药粉像晶体一样完全没有颜色。”
徐忆惜问道:“你身上还带着有吗?”
林昊点头,伸手进兜里拿出一个小得像烟蒂一样的小瓶子,倒出了一点点在手指上,确实是透明,仿佛湿了水的盐粒一样,只是更细小一些。
徐忆惜有些好奇,这就要伸手去碰,林昊忙阻拦道:“别碰,会要你的命的!”
被吓了一跳的徐忆惜忙缩回手来,俏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林昊将指腹间的药粉往面前的空地上撒去,然后问道:“如果你不是事先知道,你能看见我撒了东西吗?”
徐忆惜摇头,“完全看不见!”
林昊道:“上次在巢华丽与孔志斌身上撒得并没有现在这么多,就那么一点点,试问那个服务员与售货员怎么可能看得见?”
徐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