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如实禀告传人,请昆仑剑斋为唐门做主洗刷冤情,老朽在这里谢过了。”说罢起身拱手,态度真诚无比。
余长宁本来没指望能从他嘴中套出多少话来,笑眯眯地解释道:“传人与我同来蜀地,不过临时有事去了峨嵋派,等几日便可抵达唐门,到时候大长老可亲自她言明,如何?”
“如此甚好。”唐天志淡淡一笑,捧来身后侍女手中拿着的木匣道:“余兄弟为我等之事舟车劳顿,整个唐门不甚感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传人到来之时还请兄弟为唐门仗义执言。”
“大长老实在太客气了。”余长宁起身笑着接过了木匣,“放心,传人面前我一定替唐门多多美言几句,必定不会让你们受到不白之冤。”
唐天志笑着点头,又殷情地请余长宁落座,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通宴席直到宾主尽欢后方才落下帷幕。
在两名侍女殷情搀扶下醉醺醺地进了一处僻静地院子,余长宁关上房门倒在床榻上兀自喘着粗气,脑海中却是一片清醒。
正在此时,苏紫若冷冷的声音又是响彻在了耳畔:“当心,有人在暗中偷偷地监视着你,什么话也别说,径直睡觉便可。”
闻言,余长宁心中一凛,却不知她说的监视之人藏在何处,慵懒地展了展身子,朦朦胧胧地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余长宁才悠悠转醒,起身望了望窗外,正是夕阳临窗之际,此刻侍女敲门而入恭敬问道:“敢问公子是前去大厅,还是就在屋内用饭?”
余长宁摇手笑道:“武林中人何必如此讲究,请告诉大长老,在下在屋内吃晚饭便可,就不麻烦了。”
侍女轻笑点头出门而去。等了半响,苏紫若依旧没有出言提醒。
他在屋内无聊地转了数圈,突然想起了唐天志送的那个木匣,好奇打开一看,里面却装着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显然是一份重礼。
“乖乖隆叮咚,这下发了。”余长宁喜滋滋地将银票拿在手中左瞧右看,半响后才念念不舍地收入了怀中,暗暗寻思:这唐天志果然好大的手笔,我这小喽啰出手便是五百两银子,若是苏小妞亲来,只怕满当当的五千两不在话下,怪不得昆仑剑斋只有一个传人,这真是一个人人羡慕的肥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