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计想要占据酒肆主动权,因为对你们来说,弱小者根本没有掌事的权利。”
老族长冷冷笑道:“说得不错,若你们坚持五五分红,那就不能插手酒肆具体事务,每月等着领钱便可。”
“那如此一来,我余家岂不成了你们陈氏的附庸?”
“附庸谈不上,合营后若有重大事项,陈氏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告之余家知晓。”
余长宁轻轻一叹道:“若是如此,那么合营之事我们两家只能一拍两散了。”
老族长白眉一挑,心头显然没料到余长宁竟如此果决,淡淡道:“少年郎,陈家在全国十道有着密集的生意网,与我们合营乃是一本万利之事,什么都不做便能分红赚银子,这样的好事你也不再考虑下?”
“不用了,余家虽为小商人,但也明白坐享其成最后只会坐吃山空,对于族长的好意,在下只能代表余家拒绝了。”
“人各有志,老朽也不勉强。”老族长淡淡一句,起身道:“若瑶,由你安顿余公子下去休息,老朽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奉陪了。说罢大袖一甩,点着竹杖走了。
陈若瑶怔怔地看着老族长背影消失在了门外,无奈叹息道:“这次真是白跑一趟。”
“陈姑娘,你可是回家与母亲团聚,而且还与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严格说起来也不算白跑。”余长宁脸上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见他无所谓的模样,陈若瑶倒是一怔,好奇问道:“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觉得失望?”
“这有什么好失望的?与你们陈家合营不成,那我们还是谋划宾满楼的分店来得妥当一点,虽只有区区一间,但总比受制于人强。”
陈若瑶轻轻叹息,却不在说话了。
翌日,两人出了陈家庄院,向着茫茫原野飞马而去。
时当初夏,遍野麦浪翻滚,道边村畴连绵炊烟袅袅,鸡鸣狗吠之声不绝于耳,一派热气蒸腾的富庶气象。
马蹄在夯土官道上敲击着轻快的节奏,余长宁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模样悠闲自得,陈若瑶却蹙着眉头一副沉思状,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行良久,见她依旧闷不出声,余长宁不由笑问道:“喂,莫非还在为合营未成之事生气?说起来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陈若瑶转过头问道:“你准备多久返回长安?”
“既然已没留在这里的理由,自然是越快越好,明天吧!”
“好,明天下午正有一艘货船要去江陵,到时可请船家载我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