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一脸陶醉地靠在长乐公主肩头上,闻着她淡淡的香味,舒服得几乎不想睁开眼来。
将余长宁扶出大厅,长乐公主担忧的表情霎那消失,推开他的手冷冰冰道:“好了,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不用再装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闻言,余长宁顿时气打不出,怒声道:“刚才若不是宁哥我急中生智,你差点就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长乐公主俏脸一寒:“你才是一只蠢驴,竟给本宫惹这些麻烦!”
余长宁讪讪笑道:“公主,虽是闯祸但一切也是为了帮你,说起来你也有过失。”
长乐公主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无可奈何地一叹,说道:“二皇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你当心一点,不要再闯祸了。”
“放心吧,我拿我的节操保证,绝对不会再给你惹麻烦。”
见他笑嘻嘻地好没正经,长乐公主冷哼出声,也不搭理他,拂袖转身去了。
余长宁大感没趣,眼见天色尚早,便穿过后园月门来到了余府,索性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
初秋时节树叶已见金黄,挂在枝头上瑟瑟抖动着,沿着池畔悠悠慢行片刻,余长宁惊奇地发现大哥正趴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打盹,隐隐约约有鼾声传来。
见状,余长宁顿时促狭之心大起,俯下身子摘来一根狗尾巴草,蹑手蹑脚地轻步走入凉亭,悄悄地站在大哥旁边用狗尾巴草毛茸茸的枝叶挠起他的鼻孔来。
余长致睡得正香,突然觉得鼻孔奇痒无比,一个重重地喷嚏犹如惊雷般炸响,揉了揉眼睛已是醒了过来。
他茫然地望了望四周,这才发现余长宁正站在一旁偷笑,恍然问道:“二弟,又是你在扰我美梦?”
余长宁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笑呵呵道:“大哥,你不去酒肆照看生意,躲在这里偷什么懒了?”
“还不是因为你。”余长致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显然还没睡醒,摇着手开口道:“昨天慈善拍卖会忙完已是三更,见厨子们如此劳累,我索性让大家休息一天,所以今天酒肆并未开张。”
余长宁释然点头,脸上不由挂起了几分歉意:“大哥,对不起,为了我的事竟让你如此劳累,真是过意不去。”
“二弟哪里的话!”余长致毫不在意地摇摇手,乐呵呵道:“能为江南道的灾民贡献绵薄之力,我们大家心里都特别的高兴,况且还能从中赚取银两,何乐而不为也!”
见他如此豁达,余长宁不由轻笑点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