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过多欣赏,余长宁将她的玉足托在掌心,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脚踝处,果见脚踝已是微微肿胀泛红,显然是伤得不轻。
房玉珠羞怒交集之下正欲开口,余长宁皱着眉头叹息道:“糟糕,肿得如同猪蹄一般,房姑娘,这要如何是好?”
听他竟用猪蹄比喻自己的莲足,房玉珠顿时气得不轻,踢开他的手怒声道:“猪手拿开,谁让你碰我的!”
余长宁戏谑笑道:“猪蹄配猪手,咱俩说起来也算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不知猪蹄小姐以为然否?”
房玉珠俏脸上依旧挂着羞愤的红潮,闻言既感气愤,又是无奈,一双美目盯着他冷声道:“余驸马,你虽贵为皇亲国戚,但玉珠绝对不会任由你如此轻薄,若你在这样不知检点,信不信我立即上告朝廷,让陛下治你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余长宁浑不在意地微笑道:“玉珠啊,我与你爹爹乃平辈论交,在心里你便如同我的侄女一般,侄女扭了脚踝,世叔关切探慰,这和调戏良家妇女扯得上什么关系?”
闻言,房玉珠气得差点吐血,竟觉得自己从未遇见过向他这般不要脸的人,连世叔侄女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想方设法都要占占自己口头便宜,真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可恶之徒。
心念闪动间房玉珠更是气恼,眼见他站得离自己很近,玉足上扬便用力踢在了他的身上。
余长宁“啊”地痛呼出声,俊脸顿时一阵强烈扭曲,捂着裤裆又惊又怒地高声道:“擦,你这小妞竟敢踢我伟岸的小兄弟,信不信我将它叫出来狠狠地收拾你一顿。”
房玉珠毕竟乃未经人事的少女,岂会明白他言语所指,不屑撇嘴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兄弟会藏在那里,你以为我好欺骗的么!”
余长宁故作正经地冷冷道:“在下的小兄弟已经跟了我整整二十年,有苦一起吃,有妞一起泡,与我是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如今你竟敢打他伤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行,我今天要代表它好好惩罚你,让你领教一下他的伟岸强大!”
见他怒气冲冲便要上前,房玉珠顿时芳心大乱,跳下桌来想要逃跑脚踝却是疼痛不止,只得疾步而退倚在凭栏上惊慌失措地高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否者我便跳到池水里去。”
余长宁俯身拾起了她掉落在地上的那只绣花鞋,放在鼻尖轻佻一闻笑嘻嘻道:“真是太香了,房小姐,你这只绣花鞋不如就送给在下作个纪念如何?有事没事我便可以拿来闻一闻,看一看,就如同看见小姐你在我眼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