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有所劳累。”
见状,南平公主掩嘴笑道:“长乐妹妹与余驸马真是恩爱,实在让姐姐羡慕不已啊。”
长乐公主轻笑回答道:“哎,说出来也不怕姐姐笑话,我家驸马文不成,武不就,但对本宫还算是全心全意,体贴关怀,本宫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指着南方他绝对不敢走向北面,勉勉强强也算差强人意吧。”
闻言,南平公主笑得更凶了,襄城公主却是冷冷一哼,将视线转到了另一边。
此刻,又是一辆高车徐徐驶入车马场,碰巧停在了余长宁等人旁边,马车还未停稳,许久未见的魏王李泰骑着一匹白马如影随形地飞至,骏马嘶鸣间已是翻下马背拱手道:“房小姐,李泰恭迎芳驾亲临。”
马车车帘一动,身着鹅黄长裙的房玉珠已是出现在了车辕之上,美目望着李泰淡淡笑道:“玉珠怎敢有劳王爷迎接?多谢王爷盛情。”
李泰彬彬一笑,伸出手来沉声道:“车高地滑,李泰斗胆请小姐扶着我的手下车,请你勿要推辞。”
若是平常,房玉珠一定婉言谢绝并自己跳下马车,然则今天脚踝毕竟有伤,自行下车确实多有不便,但她又怕冒然答应会让李泰误会自己的用意,一时间不由踌躇了起来。
正在犹豫当儿,突然一声大笑掠过全场,一个玉冠锦袍的人物大咧咧地走了过来笑嘻嘻道:“此等车夫仆役们做的事情,岂能劳烦尊贵的魏王殿下?房小姐,不如就让在下扶你下车如何?”
好事被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打断,李泰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膛目结舌地望了那人片刻,惊声道:“你是……余长宁?”
余长宁早已看出了房玉珠的犹豫,心念毕竟自己害得她伤了脚踝,所以此刻才会走出相助,他拍了拍李泰的肩头笑吟吟道:“不就是我吗?扶房小姐下车这点小事交给我来便可,王爷你就放心去吧!”
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余长宁,房玉珠只觉一股怒火直往上窜,但她毕竟定力过人,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之吵闹,只是绷着小脸冷冷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见他突然横插一脚,李泰气的脸色铁青,冷冰冰地开口道:“余驸马,这是本王与房小姐之间的私事,请你还是不要妄加干涉为好。”
余长宁满脸笑意地开口道:“王爷此言差矣!扶小姐下车是每个绅士应有的礼仪,况且本驸马与房小姐乃是很要好的诗友,此等小事自然是理所当然上前帮助了。”说罢,也朝房玉珠伸出了手来。
此刻车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