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地一笑:“我观姑娘之曲虽是轻快优美,旋律动人,然则琴声里却不难听出点点悲哀之情,所以在下才以这首凄凉的词谱搭配你的曲子,倒也十分恰当。”
秦清闻言顿时惊讶地挑了挑眉头,不能置信地笑道:“公子何以觉得我的琴声中有悲哀之情?”
“难道不是么?”余长宁悠然笑道,“常言道乐由心生,若是能够认真倾听操琴者对琴调把握,不难听出其中悠悠的情绪,但可惜姑娘弹琴时,场内宾客们的心思几乎都集中在了你绝美的容颜上,所以无人能够察觉。”
秦清秀眉一蹙,有些失望地开口道:“原来秦清庸脂俗粉竟不能入公子法眼,所以只有你认真倾听了我的琴声,而非迷恋于我的相貌。”
余长宁每天对着一个倾国倾城的漂亮公主,目光早已养得极刁,虽觉得秦清也很美丽,然则远远没有那种震撼迷恋的感觉,此刻闻言,不由笑嘻嘻地开口道:“在下本是正人君子,不说坐怀不乱,但也定力惊人,到让姑娘你见笑了。”
秦清俏脸微微泛红,有些腼腆地问道:“公子,你看着奴家好吗?”
余长宁微微一愣,笑道:“你我四目相对,在下不是一直看着姑娘你么?”
“不,奴家请公子看着我的眼睛。”秦清柔媚一笑,螓首轻轻抬起美目中瞬间神光大盛。
霎那间,余长宁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两只眼睛也是瞪得老大,觉得眼前的秦清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迷人,什么公主瑶瑶陈小姐,似乎都不及她半分美丽。
“公子,奴家漂亮么?”秦清嘴角漾出了一丝妩媚至极的微笑,美目中的神采丝毫没有减弱。
余长宁面露猪哥之色,忙不迭地点头道:“漂亮,实在太漂亮了!即便是古之西施,也不及姑娘一根脚趾头!”
秦清一改先前的腼腆之色,笑得是花枝招展,放浪形骸:“既然如此,那么公子可有什么话要对奴家说的?”
余长宁目光一片痴迷,如同背诵一般不假思索地开口道:“在下身高七尺,家有千金,良田无数,甘愿将所有的一切送于秦清姑娘,只盼能够换得你一笑,不知姑娘可否让我得偿所愿?”
秦清收敛笑容冷冷注视呆愣的余长宁良久,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男人都是些贱骨头,明里道貌傲然,暗地却鸡鸣狗盗,特别是这般自持风流的才子,更是虚伪至极,哼!现在还不是乖巧如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在师姐的**术面前,恐怕就连不近女色的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