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中原之地本是不多,用来入药更是少之又少,但不多并不代表没有,因为它可以极大缓解伤痛的折磨,所以我猜皇子你一定是服用了曼陀罗后才自残身体,装作一副被刺客刺伤的模样。”
中大兄冷笑道:“余驸马,这一切皆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但我大唐御医倒是医术高明,要不我将他们请来为皇子你诊断检查一番,看看是否食用了曼陀罗制成的药物。”
话音落点,李承乾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怒声道:“大兄皇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请你如实道来。”
中大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显然是极为尴尬,额头也冒出了豆粒般的大汗,沉默良久,他转头对中臣镰足道:“镰足,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中臣镰足沉着脸拱拱手,转身出门去了。
见房门已经关闭,中大兄长吁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坐案微笑道:“事出有因,请太子、余驸马见谅,所有的一切且听在下娓娓道来。”
李承乾显然大是不满,冷哼一声撩开衣袍落座,阴沉着脸瞪着中大兄却是不说话。
倒是余长宁丝毫不见恼怒之色,笑吟吟地对中大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悠然落座了。
中大兄稍事沉吟振作精神,脸上笑容尽敛正色道:“不知两位可知倭国现在形势?”
面对如此没头没脑地一问,余长宁顿时二丈摸不到头脑,刚要说话,李承乾已是开口道:“倭国孤悬海外,本太子也是所知甚少,听说你们国家乃是由一名女子领导,不知是否如此?”
中大兄点头一叹:“自我父亲舒明天皇驾崩之后,整个倭国现由我的母亲皇极天皇统领,然则国之大权却旁落到了右大臣苏我虾夷的手中,苏我虾夷骄横跋扈,僭越皇权,隐隐有不臣之心,因在下耿耿直言与他多有冲突,所以他早已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无奈之下,我才向天皇请求,担任遣唐使臣前来中原躲避一段时间。”
余长宁恍然醒悟道:“那苏我虾夷是否便是副使苏我入鹿之父?”
“对,余驸马说得不错。”中大兄肃然点点头,沉声道:“这次遣唐我本想在大唐多待几年,但苏我虾夷却不同意,还派遣长子苏我入鹿担任副使暗地里监视我,无奈之下,我只得出此下策吩咐手下扮作刺客,望自己胸口狠狠地刺了一剑,希望装作受伤拖延回国的时间。”
“哦,原来竟有此等隐情,怪不得皇子你会如此了。”
“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