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摊了摊手淡淡笑道:“为了让处毕可汗投降,这是最低的条件,我也没办法,放心,我会在奏折中对天子禀明此事,并言明此乃我一个人的主意,绝对不会连累元帅。”
“哼,你觉得柴秀云是胆小怕事的人吗?”柴秀云闻言冷冷一哼,思忖片刻叹息道,“事已至此,说这些亦是无用,一切都要等到回长安时再说,我部还要留下来等待陛下下一步之令,你说要离开岱海,不知准备前去何处?”
“哦,初来河东道时,李勣李大人对我说五台山的风景不错,所以我准备前去游览一番。”
柴秀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点头道:“你的行至本帅不便关涉,不过有一点请钦差大人铭记:幕后之人还未查明,难保他们不会乘机对你动手,切记小心谨慎,可知?”
“咦,柴将军是在关心我?哈哈,我记得在长安时咱们还势同水火,没想到才相处几天你就被我高尚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余驸马的脸皮真是厚如城墙。”柴秀云冷着脸说了一句,接着又道,“本帅是站在同僚之谊上提点你一番,与你个人没有丝毫关系,若你遭到不幸,本帅也不愿意替你收尸。”
余长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只得苦笑不语了。
回到钦差行营,薛仁贵与罗瑜正在里面等候,眼见余长宁归来,立即迎了上来。
“怎么,两位旅帅大人莫非想请本驸马喝酒?”余长宁笑吟吟一句,望向一旁的画眉道,“去整治些酒肉来,我要与两兄弟大醉一番。”
画眉微笑点头,急忙出去准备了。
薛仁贵拱手正色道:“余兄弟,多亏你的相助,否者我现在还老老实实地当一农人哩!哪会有得今日的成就。”
“对,若没余大哥,我只怕还在打家劫舍,也没有机会认识你们。”罗瑜也不胜感慨地叹息出声。
余长宁笑嘻嘻地摇手道:“谢我干什么?你们今日于万军中擒拿突厥可汗,这一切都是应当得的,就像印证了一句老话: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
“不,若没有余兄弟你的提携,我们绝对不会有今日。”
“呵呵,薛大哥言重了,你们务必要戒骄戒躁,争取取得更大的成就,他日来到长安,一定要来长乐公主府找我。”
“啊,余大哥你要走么?”罗瑜听出了他话中告别的意味,不由惊声一问。
“对,明日我便要出发离开岱海,而柴元帅将会率领大军继续驻扎于此处理后续事务。”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