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俏脸慢慢地露出了凝重之色。
余长宁看到秦清如此模样后,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如何?很麻烦么?”
秦清收回纤手一声微微喟叹,沉吟半响方道:“这蛊毒流行于剑南道以南的南蛮部落,在中原并不常见,一时半刻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既然是司徒骜收藏的蛊毒,必定不会是那么地简单,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余长宁本是借故逃跑的托词,没想到秦清竟说得这么严重,一时间心内顿感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脸色也苍白无比。
见他有些害怕的模样,秦清淡淡笑道:“现在担心也是无用,等回到总坛我让师傅给你瞧瞧,以她的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替你解毒。”
余长宁强颜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暗道:我破坏你们魔教金矿,你师傅没准一见面就会杀了我,怎会好心解毒?不行,我还是得继续想办法溜走。”
心念及此,余长宁眉头皱得更紧了,捂着肚子在车厢中哀嚎阵阵,来回打滚,仿佛疼得要死了一般。
见状,秦清也是无计可施,急声道:“要不我用**香将你迷晕,说不定肚子便不会痛了,你看如何?”
余长宁一听这还了得,急忙摇手道:“不行不行,姐姐此举无疑是掩耳盗铃,根本没有作用,我看说不定是那该死的虫子饿了几天没东西吃,所以今天才会如此,清姐姐,要不我们进城找家客栈休息一晚如何?”
秦清蹙着眉头一番思忖,突然高声下令道:“涂大人,请你停车。”
话音落点,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涂贵掀帘而入沉声道:“公主,敢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清瞥了一眼满脸痛苦的余长宁道:“余驸马身中蛊毒,现在疼得难受,我看我们还是进城休息一晚为妥。”
闻言,涂贵却是冷冷一笑:“这狗驸马向来诡计多端,此刻难保不是耍诈使计,若进得城中他不老实,一定会给我们惹来大麻烦,乘机逃跑也很有可能,属下不同意进城。”
“擦,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见他轻易地叫破了自己的诡计,余长宁愤怒高喝一声掩盖自己的心虚,喘息道,“若再继续让我忍痛前进,说不定还没到魔教总坛我便一命呜呼了,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对魔教教主交代。”
涂贵重重一哼道:“若非公主阻拦,老夫巴不得一剑结果了你,何须有所交代。”
公主?为何涂贵会叫秦清公主?
余长宁闻言大感奇怪,但